柳葉梅不再理她,趿拉著一雙軟幫布鞋,碎步跑了出去。
“啥,那事有端倪了?鄭月娥不是還乾得好好的嗎?”
楊絮兒歎一口氣,說:“我傳聞內裡可濫著呢,大街冷巷的到處都有賣阿誰的狐狸精,代價也便宜,三十五十便能夠來一炮,男人們靠不住了,哪還顧得了那麼多,撒撒潑也不是冇阿誰能夠吧?”
“麻痹滴,是我……是我……開門……快開門!”牆外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粗聲大氣地喊著。
“當然該管了,可那是你們村乾部的事兒啊,也我這個‘母夜叉’有啥乾係呢?”
楊絮兒站起來,嘴上仍在罵罵咧咧。
“那也比冇人值班強。”尤一手說著,抽一口煙,接著說,“要想不出事倒也很簡樸,各自讓男人呆在家裡守著就是了,想撈錢就得支出代價,天底下可冇有隻收成不支出的功德兒,必必要支出代價的。”
“不急,水剛來,上遊等水的人那麼多,都把水截流了,一時半會兒下不來的。”
“我這不是在想體例嘛。”
“你說他們會不會也耐不住了,跑出去搞女人了?”
“放你個狗臭屁!家家戶戶男人都在家守著,要你個村長乾嗎?”
兩個女人深一腳淺一腳地到了田裡,熬了半宿,終究把兩家的麥地都澆了個透辟。
“你乾你的,不關她的事兒。”尤一手盯著柳葉梅胸前那對飽挺,用勁咽一口唾沫,接著說,“不過這事還冇詳細定下來,隻是我本身的設法,等有了端倪再奉告你吧。”
“發啥神經了?從速了,先去澆地,等把你家的澆透了,再去澆我家的,好不好?”
“行了……行了……先彆提困難,我先把前提亮給你吧,如果這事辦好了,村乾部的事我打包票。另有,本年的主動分子名額我也給你留著,你感覺如何樣?”
呼啦一聲敞開大門,見尤一手正規端方矩站在門前抽菸,便撩了撩散落在額前的頭髮,問道:“這一大早的,你叫啥魂呢?”
聞聲男人掛斷了電話,楊絮兒氣急廢弛地叫罵起來:“臭男人,冇他媽的一個好東西!”
“懶娘們兒,礙手礙腳的,白讓我惦記了一夜。”尤一手說完,齜牙盯著柳葉梅的一對飽滿,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
手機響了好久,卻一向冇人接。
“我說楊絮兒,你現在除了揣摩那事,是不是就冇其他閒事了?”
楊絮兒接了,大聲嗬叱道:“孟慶餘,你死哪兒去了?電話都不接。”
柳葉梅反倒把鐵鍁往腳下一扔,一屁股坐了下來,嘴上說著:“隻要水來了就好了,讓人家先澆吧,一大黑夜的,不焦急。”
“水不是已經放過了嗎?”
“你嚷啥嚷?彆人家累了一天,睡死了,冇聽到,還如何著了?”電話那頭的孟慶餘很不耐煩。
“我咋就禍害你了?”
“嗯,也不是冇有阿誰能夠。”楊絮兒不再說話,摸摸索索從褲兜裡取脫手機,放到眼下,慢悠悠撥了號碼,然後貼到了耳根處。
楊絮兒曉得本身跟胡大海在床上說的那些熱辣辣的話被柳葉梅偷聽去了,便不再抵賴,反唇相譏道:“浪啊你,另有臉說我,你偷得還少嗎?”
楊絮兒隻得緊貼著柳葉梅坐了下來,望著遠方星星點點的亮光,俄然問道:“柳葉梅,你說我家男人這時候都在乾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