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那玩意兒也能爛?”
見柳葉梅用兩根手指夾著阿誰被撕下來的避孕套,翻來覆去打量著,蔡繁華就伸手奪了過來,從頂端扯開一條縫兒,就有一個油光透亮,充滿小疙瘩的套子露了出來。
“老孃不但要打你,還殺了你,殺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你看,展開你的小眯縫眼好都雅看,這是啥?是啥?”
“蔡繁華,你這個癟犢子,先彆給我扯遠了,我不是說那些。”
“你媽逼,你再給我裝嚐嚐!”柳葉梅一巴掌扯到了他的後背上。
“你真是這麼想的?”
蔡繁華建議毒誓來:“我如果騙你,讓我不得好死,讓我天打五雷轟頂,讓我……”
“不孬啊,咋了?”
“老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啥事?你倒是明說呀!”蔡繁華直眉瞪眼起來。
“是吧,公然冇錯,你這個冇知己的!”
“你覺得本身藏得很健壯是不是?”
蔡繁華急了,曉得柳葉梅是曲解了,把事情想歪了,情急之下,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解釋,汗都出來了。
“不是,真的不是……”蔡繁華哈腰把地上的避孕套撿起來,儘力使本身平靜下來,說:“老婆你請我說,這玩意兒的確是我的,是我從大老遠的省會帶返來的,可你曉得我為甚麼要帶這個返來嗎?那是因為我內心惦記取你,想著返來後,在床上做那事的時候用上他,讓你也感受感受新奇滋味兒。”
“你就忘得那麼潔淨?”
柳葉梅說著,回身從身後的桌子上拿起來那盒避孕套,猛勁摔在了蔡繁華跟前,大聲喝道:“讓你嘴硬,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你看吧,好都雅看,這是啥玩意兒?”
“摸你個頭啊,那你說,這東西是哪兒來的?”
“無話可說了是不是?“
“那……那……”蔡繁華搜腸刮肚憋了一陣子,連臉都憋紅了,才冒出一句,“那就讓我爛掉**!”
“抵賴,還在抵賴!那你為甚麼把主動拿出來?”
“操,那些事你不是都曉得嗎?這還要問我了,明天夜裡不就要了四回嘛,最後你都交集不住了。”
“不是……不是阿誰意義。”
蔡繁華拍了拍本身的腦袋,說:“還真是那麼潔淨,一點影子都冇有了,你如果不找出來,怕就爛在裡頭呢。”
柳葉梅癡癡地看著,臉越來越紅,胸脯也跟著起起伏伏,小聲說:“我都已經帶那種環了,用不著這個的。”
“滾,臭不要臉的!”柳葉梅這才破涕為笑,嘰咕道:“一個爺們家,兜裡揣著這類東西,能說得清嗎?我還覺得你知己真的壞了呢。”
“那不是擔憂被兒子看到嘛,就偷偷摸摸地藏了起來,時候一長,就放下了,直接把那檔子事兒給撂腦背麵了。”
“那好,既然如許,你就給我誠懇交代,本身冇有在背後裡做啥對不起我的事兒?”
“是啊。”
“你彆罵人啊,我不就是年青的時候,脾氣暴躁了些,好打動,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再說了,兩口兒湊到一起過日子,哪有百依百順的,有點磨蹭也很普通,你說呢?”
操,這哪兒跟哪兒呀?
“我現在的事兒,你是不是還在思疑我跟村長閨女尤蘭蘭有一腿?”
再謹慎翼翼抽出來,放在鼻子下端,吸一吸鼻息,嘴裡說著,“真香,這味道真香,真他媽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