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冇題目呢,你都醉成能呀了,怕是連路都走不了了。如許吧,你如果再喝下這一杯,我就送你回家。”
“你喝一杯,我喝半杯,咋樣?”
“叔……叔……你可千萬不能這麼說,就是借我八個膽兒,我也不敢呀,再說了,我一貫敬您如父母,如何會乾那事呢?”
“發啥呆呀?喝……喝……接著喝!”看上去尤一手也已經有了醉意,連舌頭都大了,說話含含混糊。
尤一手說:“明天賦跟你談了話,說我指到哪兒,你就打到哪兒呢,這一上來就想跟我擰著乾。”
“你下午去我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啥了?”
“不,我不是阿誰意義,我是問嬸子她去哪兒了?”
“曉得了,叔,來,我先敬你一杯!”蔡繁華雙手舉杯,跟尤一手碰了碰,驀地倒進了嘴裡。
一聽這話,蔡繁華就有點兒反胃,不但反胃,還麻痹滴鬨心,敢情老東西還是惦記取本身老婆?
蔡繁華冇想到村長會這麼在乎一杯酒,就舉了起來,信誓旦旦地說:“好,我喝,叔讓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
這工夫了得,本身喝了這麼多年酒,算得上是個“酒精磨練”的老兵士了,可向來都冇敢嘗試這類喝法。
但看到尤一手悄悄鬆鬆地灌了下去,也就隻好憋著一股氣,咬牙切齒嚥了下去。
“你擔憂這個呀,好辦……好辦……太好辦了,我如果喝醉了,直接去你家就是了。”
三杯下肚以後,蔡繁華感受腦筋發矇,像是已經有了些醉意,就說:“叔,明天早晨隻要咱爺倆,就少喝點吧,好不好?”
“不敢……不敢……如何敢光駕村長送我回家呢。”
蔡繁華接過來,用心裝出一副難堪的模樣來,說:“叔,我前幾天連著喝,把胃喝壞了,還是少喝點吧。”
“好……好……我喝……我喝還不可嘛。”蔡繁華隻得把本身的酒杯也斟滿了。
“痛快!”尤一手也跟著喝了下去。
“是啊,讓你老婆柳葉眉照顧我就是了。”
幸虧到了第二杯,就感受順嘴了,不但嘗不到那種要命的嗆人滋味兒,還逐步咂摸出了酒香之氣。
這話說到了尤一手的內內心,臉上刹時笑成了一朵花,說:“嗯,你是明眼人,這點看得準。好了……好了……不聊閒話了,喝酒!”
“你跟叔說實話,你看到我跟鄭月娥乾嗎了?”
尤一手說:“冇事,大不了就像前次一樣,我們睡到一個床上就是了。”
“是啊,真的醉了……醉了,都已經暈頭轉向了。”
一氣喝下了三杯,蔡繁華就感覺腦筋不聽使喚了,告饒道:“叔,我真的不能再喝了,醉了,完整醉了,我……”話還冇說完,手中攥著的筷子啪啦一聲掉到了地上。
嗯,看來這小子是醉了,真醉了,要不然是不會冒這個險的,這才說:“算了,不喝了,你這個喝法太嚇人了,一點兒都不科學。”
“您……您去我家?”
蔡繁華嘿嘿傻笑著,迷瞪著眼睛,說:“叔,你……你試一下,這類喝法很好玩的,一點都不辣嗓子,直接就能潑到胃內裡去。”
“嗯,這還差不離,我跟你說,如果今後真的當了村乾部,這酒上的工夫可要不能草率,必然要替我獨當一麵,曉得了嗎?”
尤一手嘲笑一聲,說:“你小子是不是看我大哥好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