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急事?啥急事呢?電話裡不能說嘛。”
“這不,我過來向您彙報一下嘛。”
“你們這些人,的確就不是些人,鬼裡鬼氣,猴精猴精的!”
“電話裡冇法說,他承諾要我去一趟。”
彆的幾小我也紛繁提及來,都宣稱家裡進怪物了,一樣都是窗子上有黑影在閒逛。
“如許也好……如許也好。”尤一手點點頭,說完拉開抽屜,從內裡拿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遞給了柳葉梅,說,“這是五千塊錢,你帶在身上,等把事情原委向他說清了,再好好瞅瞅,聽聽他的語氣,如果他有幫咱的意向,你就把錢遞給他,就說是我的一點情意,不管如何要他收下。”
可眼下已經冇了退路,隻得硬著頭皮去走一趟了,為了尤一手,也是為了本身。
聽尤一手這麼一說,柳葉梅內心建議毛來,看來本身真的是把事情想簡樸了,本身跟阿誰吳法義隻是一麵之交,也就是多虧著有了床上那點事兒,這才貌似多出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交誼,可真正要人家豁出那麼大的代價來幫這個忙,怕是也一定能承諾。
“不……不是……他說是讓我直接去……去……”說到這兒,柳葉梅腦筋一轉,改口道,“讓去他家。”
“他咋說?”
柳葉梅想了想,感覺出租車司機去送本身分歧適,說不定就會暴露馬腳來。再說了,吳法義讓本身去賓館,那意義就已經很明白了,必定是想著與本身重溫舊夢,絕對不會讓本身當天返回,就說:“不消了,我是去走親戚家,悄悄去就行了,彆搞得太張揚,會讓彆人猜忌的。”
到了村委會,站在院門外朝內裡一陣打量,見村長尤一手跟支書吳有貴正站在院子裡說著話,你一言,我一語,看上去安靜得很。
尤一手淡然一笑,說:“這還不簡樸,他裝是為了向我透露,他不是告我的人;而我裝呢,則是向他顯現,我向來都冇有思疑過他。”
柳葉梅接著問:“頭天夜裡誰瞥見了?”
“上午他忙,下午去。”
他如此利落,令柳葉梅鎮靜不已,滿口承諾了下來,並商定了大抵的時候和詳細的地點。
有人跟話說:“咋就叫鐵籠子了呀?人家那叫防盜窗,我昨天下午疇昔看了,健壯得很,不消炮轟是進不去的。”
尤一手收斂了臉上獨一的笑容,問柳葉梅:“剛纔你跟誰打電話了?”
柳葉梅這才豁然開暢,禁不住喊了一聲:“哎喲,是你呀!”
柳葉梅死力抬高聲音說:“是啊,很急很急的,越快越好。”
“那也行……那也行……”吳法義滿口應著,遂又問:“事很急嗎?”
她略加躊躇,但還是按下了接聽鍵,緊扣在耳朵上,謹慎翼翼地餵了一聲。
聞聲吳有貴踢踢踏踏走出了院子,柳葉梅禁不住小聲問尤一手:“不是他告密的你?”
尤一手說:“你咋就感覺不是他了?”
“你們在一起說談笑笑的,那麼客氣,哪像個有仇有恨的模樣?”
柳葉梅抿嘴一笑,說:“啥大舅二舅的,俺姥爺家明顯姓房,又不姓黃,咋好那樣叫法呢?”
尤一手沉著臉想了想,說:“如許吧,下午我給出租車打個電話,直接送你去縣城。”
掛斷電話後,柳葉梅內心一陣滾燙,因為對方挑選的會麵地點讓她冇法未幾想――竟然就是前次兩小我一起“過夜”的那家叫“吉福瑞”的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