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繁華踉蹌一步跟上去,攥住了村長的後衣衿,說:“村長,你不能就這麼走了。”
放下酒杯後,村長沉下臉想了想,說:“不中,既然你們對我這麼好,我得想體例讓你們家儘快富起來。”
“不中!半回都不中!”
蔡繁華傻在了那兒,半天賦回過神來,見老婆柳葉梅還在撅著屁股睡,就一腳蹬了上去,說:“麻痹滴,你都讓人耍了,還他媽的睡!”
“說法個屁!老子啥都冇乾,你要個屁說法。”
如許以來,酒就喝出了飛騰,第一瓶喝乾,第二瓶喝乾,一向到了第三瓶見了底,三小我都暈乎了。
柳葉梅這才醒了過來,扭過脖子,一臉無辜地問男人:“你喊啥呀?喝多了是不是?”
“你看看,你本身看看……”蔡繁華指了指柳葉梅,一下子卡殼了,女人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連一寸肌膚都冇暴露來,如何可無能那事呢?
村長這麼一說,蔡繁華內心就樂開了花,常日裡湊趣還湊趣不上呢,明天竟然主動提出來了,就說:“好啊,菜肴現成的,都是我從城裡帶返來的,走,喝一口去!”
尤一手實在不想跟他鬨騰,喝了酒的人,有理都說不清,更何況本身也醉得稀裡胡塗了,就說:“繁華啊,就算我吃了豆腐,就一回,一回還不中嗎?”
“誰喝多了,你喝多了還差未幾。”
“對,一起樂嗬樂嗬。”村長斜眼笑著,暴露了一排大黃牙。
“誰欺詐你了?明顯是你吃了我老婆的豆腐!”
看上去村長喝了很多酒,臉膛紅得發紫,斜眼瞅著他,說:“好個老鳥,儘他媽耍個嘴皮子,至心對我好就請我喝酒啊!”
“給如何了?”
正月月朔的早上,蔡繁華出門拜年返來,剛到了衚衕口,就碰到了村長尤一手。
“滾!你小子膽量不小,竟然敢拿假酒讓老子喝,這不是用心行刺嗎?我歸去就給王所長打電話,讓他老抓你!”村長尤一手說著,大步流星地走了。
女人笑成了一朵花,也就是二三非常鐘的模樣,就把甘旨好菜擺滿了桌,還讓男人拿出了一瓶好酒,喝了起來。
蔡繁華一時想不起要個啥樣的說法,急得直頓腳,紅著臉說:“村長,你咋能如許呢?”
就如許,蔡繁華等閒地就把村長請到了家中。
老婆柳葉梅眨巴眨巴眼睛,問:“我褲子掉下去了嗎?”
蔡繁華說:“你把我老婆給阿誰了,咋好就一拍屁股走人了呢?”
老東西清楚是在酒後亂來,他眼睛緊閉著,上半身一動不動,下半身卻在不斷地聳動著,那幅度看上去就是在乾那種事兒。
這一嗓子還真管用,村長不動了。
“你剛纔把我老婆給……給……”
蔡繁華卻擰上了,嘟嘟囔囔地說:“就算是冇證據,那也不能一拍屁股就走。”
村長怒了,嚷道:“誰把你老婆阿誰了?我甚麼時候把她給阿誰了?你拿出證據來了,在哪兒?在哪兒呢?”
說完又拿眼瞟了一下柳葉梅的胸,便舉起杯,說:“來……來,祝你們新年吉利,財氣亨通!”
臥槽,這還了得,村長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蔡繁華走向前,畢恭畢敬地問了一聲:“村長,過年好!”
“是不成!”
“還能是誰,我老婆黃花菜唄。”
蔡繁華一臉傻笑,說:“叔嘗著香就吃吧,就是略微肥了點,彆嫌膩得慌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