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她看到了宏偉的城牆,看到了飄蕩的軍旗,看到了練習的兵士。
直到情\潮褪去,穆連瀟摟著癱軟如泥的杜雲蘿勻氣。
杜雲蘿輕手重腳地支起了身子,指腹輕撫他的眉梢眼角,心中酸酸的。
錦蕊和錦嵐一道清算了桌子。
穆連瀟發笑,跟了上去,在她耳邊嘲弄她:“剛纔半點不肯鬆開我,現在躲甚麼?”
怕她著涼,穆連瀟將她的身子扳正了,又把被子拉了上來。
杜雲蘿緊緊抱著穆連瀟,差點叫他顛得失神,情\欲排山倒海而來,逼得她哭了出來。
穆連瀟睡得沉沉,杜雲蘿枕著他的手臂,手環住了他的腰,閉上眼睛小憩。
杜雲蘿渾身發麻,連足尖都甭緊了,她輕咬下唇,抬手攀住了穆連瀟健壯的脊背。
杜雲蘿做了一個夢。
這一起趕來,他是真的累壞了吧,這纔會沾了枕頭就睡著了。
溫言軟語哄著,再是溫情不過,一旦勢如破竹,到底是想得念得久了,一時充公住,力道都大了幾分。
夢裡景象竄改多,垂垂就支離破裂了,杜雲蘿都不曉得本身夢見了甚麼,她迷含混糊展開了眼睛。
鈿鏍填漆床上的幔帳被放下,杜雲蘿依著穆連瀟,笑盈盈看他。
杜雲蘿柔聲道:“能待幾日?”
杜雲蘿妒忌起了疏影和鳴柳,就算是遷怒是在理取鬨,她現在都妒忌壞了。
穆連瀟曉得杜雲蘿醒了,從她胸前抬開端來,含住了圓潤的耳垂,撥出的熱氣湧入耳孔,伴著他嘶啞的聲音,似私語似呢喃。
兩人緊緊貼著。
胸前的柔嫩波瀾讓穆連瀟的身材冇法停歇,血脈噴張著號令起來。
兩個丫環都是機警人,退出去時帶上了門,也不出去打攪他們伉儷說話。
杜雲蘿孔殷起來,她想看一看叫九溪讚得跟高長恭再世普通英姿颯爽的穆連瀟,可她夠不著,急得她不住煩惱,如何之前絡玉的時候,冇有把絡子打得長一些呢。
冇過量久,杜雲蘿就聽到了他綿長的呼吸聲。
杜雲蘿聽九溪說過,山峪關陣勢險要崎嶇,所謂的官道,與京畿四周完整不能比擬,白日裡騎馬都不好走,更彆提是夜路了。
穆連瀟笑意愈發濃了。
這一點杜雲蘿曉得,宿世時她就曉得,可常常從穆連瀟的言語舉止中發覺到這份愛好時,杜雲蘿的心就止不住地軟著甜著膩著,恨不能整小我都化作他腰間的玉佩荷包,寸步不離地跟著他。
又是一場縱情,杜雲蘿雲裡霧裡的,結束以後,徹完整底地癱在穆連瀟身上,半點轉動不得了。
她不做玉佩了,不做荷包了,她要站著看他,一向看著他……
身邊熟諳的體暖和皂角味道讓杜雲蘿漸漸放鬆下來,倦意在不知不覺間席來,她也睡著了。
穆連瀟笑著問她:“雲蘿,你每日都去府衙裡?”
標語劃一,行動齊截。
錦蕊應了。
從他的角度,能看到她半露的圓潤肩頭,白淨肌膚透著淡淡的粉色。
“隔兩三日疇昔,”杜雲蘿抿著唇笑,“大伯孃和大嫂都不愛出門應酬,就在家裡打打馬吊,時不時讓我疇昔湊一桌。昨兒個令人來傳話,本日請了同知夫人。”
她勁道小,又是反著,跟撓癢癢似的。
兩人一前一後入了閣房。
現在再重新打條絡子還來得及嗎?
穆連瀟扣住了她的腰身,順著她的曲線悄悄柔柔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