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五方清清嗓子，道：“這麼說，你從誇蟻這裡查到有效的東西了？”

那張萬象符中，除了古怪蟲子，還不足下統統的雲孤。本來那少年是要交給周遊的，但是，在地下陰差陽錯的，也不知是可巧還是成心，那少年還是本身留著那張萬象符了。

“是啊……”周遊也長長舒口氣，和教員並排坐在了青石上，一時無言。

以是，話又說返來，包含誇蟻在內的統統怪蟲，現在也應當全都跟著那少年，呆在虛無之地纔對。

“那麼，下一步你籌辦做甚麼？”牛五方問道，“有冇有甚麼需求你教員我幫手的？”

“冇乾係，教員，您一會兒把那些氣味變動的統統質料都給我，”周遊道，“我再綜合誇蟻的線索查下去，總會有所收成的！”

“不愧是牛教員，一眼就能看出來蘇叔的技術。”周遊笑道，“教員既然識得，何不上手細心觀瞧觀瞧？”

“……我怕我是太心切看錯了，以是這纔拿上山請您過目，”周遊對牛五方道，“教員，的確是誇蟻冇錯吧？”

牛五方看著觀瓶中的誇蟻，沉吟半晌，道：“他已經與建木大部融會在了一處，又被呼名之術所束縛著，想脫開建木回還，怕是冇那麼輕易。再說了，那虛無之地，怕是也冇那麼好找到來去之路的……”

“但你還是抱了一線但願，是嗎？”牛五方看著門徒沉默點頭，不由也有些心疼，想了想，又道：

周遊笑道：“還真讓您白叟家說中了，我那書店，關門大吉了。”

此時已是月上中天，一輪明月孤懸夜空，將無儘清輝灑在老鬆枝上，傾瀉在鬆下聽風的兩人身上。

“那麼，你的除蟲公司想好名號了嗎？”不知過了多久，牛五方開口問道，“還是就像你的二手書店一樣，並不馳名號？”

“我籌辦關了二手書店，開一家除蟲公司，”周遊道，“到時候還就教員多先容停業哦。”

“的確是誇蟻。”牛五方看著門徒，終究明白門徒為何會像彩票中獎了似的一向傻笑了，“據我所知，誇蟻世所罕見，連書上的記錄都很少，莫說是真正被髮明的誇蟻……”

牛五方又彌補道：“這些年，我偶爾能捕獲到氣味的奇特變動，始終得不到解釋，現在看來，那些奇特變動，像極了兩個分歧天下的氣味交彙、衝撞所帶來的……”

“就算你能找到那條路，又如何呢？”牛五方用心打擊門徒，道，“你如何進入，又如何安然的將他帶出來，並且不影響此界呢？那邊的氣味，可不是鬨著玩的啊！”

周遊低了頭，聲音也有些發悶：“您說的這些，我也想過……”

“此次想要取個名字。”周遊瞻仰著夜空，道，“不如……就叫阿爾忒彌斯？嗯，阿爾忒彌斯除蟲公司……”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