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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在天涯醞釀,斷斷續續的吼怒聲傳入我的耳中,宣判著我的運氣。修女在一旁碎碎唸叨著令民氣煩意亂的語句。我感受的到,劊子手已經將手中的斧子高高舉起,調劑到合適的發力角度,我的生命大抵隻要最後幾秒時候了。
身穿紅衣的一方與身穿藍衣的一方產生過戰役,我從一名死去藍術兵士身上剝下衣物和護甲穿上,接下來我被誤以為是藍術兵士遭到紅方拘繫。
我正猜想他們所會商的內容時,站在我身邊的一個藍衣俘虜俄然跑上前,對在場合有人用演講式的激昂口氣說了一段話,最後以高呼一聲“ta-lo-s”作為結束。
跟著太陽的升起,天氣逐步敞亮起來。翻過一個小坡時,我看到火線不遠處有一群人列隊沿路往我的方向行進。眼鏡在空難中丟失,我勉強認出那應當是一隊兵士。
女軍官走到了藍衣俘虜的身後,用手按下他的肩膀,讓他的頭從側麵貼在木樁上。中間一個兵士走到木樁前,拿起兵器,舉起,砍下,頭顱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