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的視野便落在薛紛繁身上,“為何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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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木浮雕蓮花屏風隔斷了內裡景象,聲音卻能清清楚楚地傳出來。
路過傅容身邊時,他敲了敲桌案一角,“這是誰的藥?”
薛紛繁咬玉蘭片的聲音脆生生的,偏頭看了他一眼,“將軍連雞肉粥都冇喝過嗎?”
傅容本來欲問她是否身子不舒暢,但薛紛繁底子冇給他開口的機遇,全然當他不存在般忽視了好久,隻在他出聲時纔回上一兩句,客氣疏離,與前兩日嬌俏模樣完整分歧。
薛紛繁隻好上前扣問:“將軍本日不去書房嗎?”
之前晚餐薛紛繁都是姑息這邊的風俗來,本日因表情不好,特地叮囑飯飯不必蒸米飯,做一鍋香蕈雞粥就好。
他方纔還疾言厲色地說本身“嬌縱霸道”,薛紛繁覺得他起碼明天不會再返來,冇想到這才過了一個時候擺佈,竟然又去而複返。兩邊各自心中有氣,薛紛繁冇像平時一樣熱情地號召他,對視很久,她讓子春過來攙扶著往外走。
晚餐都是和傅容一起用的,平常她都會挑喜好的菜先容給他,乃至夾到他碗裡笑眯眯地扣問他好不好吃,現下倒是各用各的炊事,重新到尾薛紛繁都冇跟他說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