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紛繁給他壓得肩膀疼,忍不住嚶嚀一聲推搡,“是鶯時不在,將軍可真會往臉上貼金。”
傅崢唸叨他好久,這會兒精氣神實足,迫不及待地要到他懷裡去,“娘娘,想……”
恰好薛紛繁也有些疲憊了,明日皇上設席她身為將軍夫人天然需求伴隨,少不了一番虛與委蛇,不如早些歇息養足精力,才氣對付場麵。
傅崢仰起白玉般的小臉頰,雖說才一歲但貪吃的賦性透露無遺,聞言忙不迭地點頭。
她的目光落在紫檀櫃子最底下的抽屜上,上麵浮雕了一圈兒海棠斑紋,內裡放的是皇上上回給她買的那幅畫。隻消一想到他那日手執摺扇,在食指與中指間流利自如轉動的俶儻模樣,便忍不住模糊頭疼……
丫環等一乾下人辦理結束後,重新燃去暖爐,未幾時正室便被烘得暖和起來。
他們到時已有很多大臣,自打傅容從邊關返來後尚將來得及問候,眼下見麵恨不得將他團團圍住。有噓寒問暖更有恭維阿諛的,傅容都一一迴應,不卑不亢,安閒不迫。因著皇上未到,他們便先在殿外等待,不得私行退席。正因為如此,纔有閒情逸緻來圍堵傅容。
“爹爹出去了,一時半刻還回不來。”薛紛繁捏他麵龐兒,這些天疲於趕路大師都冇歇息好,唯有他該吃吃該喝喝小日子非常蕭灑。這會子她已經遣鶯時幾人回房歇息,明日夙起再來奉侍,是以屋中隻剩下她和小豆花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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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崢不知是否吃壞了肚子,去前一個勁兒地鬨肚子疼,去後反倒乖乖地不再作聲了。薛紛繁一起抱著他走,可算是累得夠嗆,她將小豆花放在鵝頸木欄上,佯裝恨恨地點了點他額頭,“都怪你吃很多,勸也勸不住,下回如果還如許能吃,便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