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殘陽微微一笑,隨即說道:“我們可不能老是這般膩在床上。紫玉山莊的妙手恐怕隨時都能再次殺過來。”
水清淺望著離本身越來越遠的小島,彷彿有幾分戀戀不捨。楚殘陽站在她的中間,俄然問道:“對了,這個小島叫甚麼名字?”
水清淺好一陣笑畢,方纔道:“你還想裝嗎?”
這般想著,楚殘陽又見水清淺此時那看破本身的對勁模樣,不由冇好氣地“啪”的一聲打在水清淺的屁股上,道:“你這娘們,竟然設想騙我,看我如何清算你!”
楚殘陽被水清淺高聳的問話問得愣了愣,方纔道:“甚麼如何?”
“那不可,你必須得分出個高低。”
楚殘陽也不由笑著道:“你既已曉得了我的身份,籌算如何辦呢?我但是大漢朝廷曾昭告天下通緝的要犯呢。”
“施俏佳,這女子”說到這裡,楚殘陽忽覺不對,趕緊頓住,改口道:“施俏佳?施俏佳是誰?”
傍晚的落日懶惰地斜照下來,透過窗子掩映在紗帳上。內室裡,水清淺嬌慵有力地趴在楚殘陽的身上,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嬌媚俏臉仍泛動著飛騰後的餘韻。她伸出苗條手指,在在楚殘陽的胸口劃著圈,俄然問道:“夫君,你感覺那陳家大蜜斯如何?”
水清淺愣了愣,俄然道:“我從小就在這島上長大,但是彷彿還真冇傳聞這小島馳名字呢?”
楚殘陽這幾日也是感概萬千,這如同世外桃源般的處所,讓本身竟有種樂不思蜀的感受,恍若夢中。這水清淺如何就這麼喜好上本身了?乃至在曉得本身是十年前的重犯,還毫不在乎,仍然把本身奉為夫君,這多少老是讓楚殘陽有些不結壯,但這幾日下來,楚殘陽卻又不得不信賴水清淺對本身的真情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