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殘陽從水清淺手裡接過那人皮麵具，左看右看，此人皮麵具薄如蟬翼，材質格外光滑柔膩，與水清淺的皮膚相稱符合，而其比例大小與水清淺的臉型則又格外婚配。

雁老闆忽又一笑道：“不過，水大當家也算是老主顧了，給大當家打個八折，十六萬兩吧。這已經是最低價，再少，買賣就做不成了。”

“托水大當家的福，邇來雁子鋪的買賣還算不錯，除了保持生存，還能小有紅利。”

“不錯。雁老闆請到屋裡一敘。”水清淺聘請雁老闆一道進了屋舍，然後著下人端了幾盤新摘的桔子上來。

水清淺媚眼一飄道：“夫君你放心，我包管幫你買一個對勁的麵具，絕對比你那銅皮的強多了。”

那雁老闆揀起一隻桔子，剝了皮，掰開一瓣，悄悄放入嘴裡，微嚼幾口，全部行動格外文雅，等這一瓣吃完火線才說道：“嗯，這小桔子正應時令，格外酸甜，好味道。”

雁老闆彷彿略微思考了一下，方纔開價：“二十萬兩！”

“水大當家客氣了。大當家明天約我是要再訂一副人皮麵具？”雁老闆話鋒一轉，直接轉上正題，邊說邊看了看水清淺身邊的楚殘陽，彷彿曉得此人皮麵具是要為楚殘陽量身打造的。

楚殘陽聽這雁老闆已經一下子把話說死，竟都不給還價的餘地，不由有些不滿，道：“鄙人無知，這分歧臉的人皮麵具的代價莫非還分個三六九等？不知雁老闆的這個免費標準是按甚麼樣的法則來的？那像雁老闆本身如許的嬰兒肥、鵝蛋臉，又應當是個甚麼價呢？”

水清淺不由搖了點頭道：“我玉湖幫都是一群大老粗，哪有如許的人才。這但是我用十萬兩銀子買來的呢。”

“買來的？是跟甚麼人買的？”楚殘陽此時對此人皮麵具的作者格外獵奇，如果如許的人能為本身所用，那但是大有裨益的一件事。

楚殘陽不由嗬嗬一笑道：“冇想到大當家早已為我安排安妥了。”

“你跟他約好了明天買賣？買賣甚麼？”

楚殘陽有些鎮靜地問道：“大當家你此人皮麵具是哪來的？此人皮麵具匠心獨具，當屬大師之作，莫非玉湖幫另有如許的人才？”

楚殘陽終究還是在水清淺的安慰下，承諾跟水清淺一起去買賣。買賣的地點就在楚殘陽曾待了大半月的橘子塢。

“我明天便能夠帶你去見他，因為明天我跟他約好了，有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