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能夠騙他,他不能騙我!”水清淺再次薄怒道。
“他就是個騙子!”水清淺俄然大吼一聲,“他當初被你抓來我玉湖幫,恐怕底子就是與薛昂天通同好的,用心打入我玉湖幫內部,讓我玉湖幫與紫玉山莊兩相殘殺,然後由薛昂天來坐享其成,節製江南漕運。”
“但是,但是師姐,現在是紫玉山莊一麵倒,我們幾近冇有傷亡啊。我們的氣力不是完整儲存下來了嗎,那薛侯爺又如何能坐收漁利呢?我看現在師姐夫去與薛侯爺談,應當就是為了幫師姐的玉湖幫爭奪好處呢。”
水清淺跟楚殘陽在一起久了,說話程度大幅晉升,竟也變得文縐縐的。薛昂天見水清淺身後的玉湖幫眾個個精力矍鑠,行列整齊,哪有一絲與紫玉山莊兩敗俱傷的模樣。
說話間,水清淺大喝一聲:“我玉湖幫的兄弟們,拿出你們的精力和士氣來,也讓薛侯爺看看我們玉湖幫的風采!”
“恕不遠送!”句正然向水清淺抱了抱拳,隨即與施俏佳回身而去。
“是薛侯爺帶人來坐收漁翁之利了?”水清含笑了笑道:“可惜,現在的場麵隻怕不是薛侯爺設想的那樣了。”
楚殘陽有點苦笑地搖了點頭,向薛昂天道:“薛侯爺,沈放能與你伶仃談一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