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轉移重視力，他故作淡定地瞥了艾希一眼，岔開話題，“這些洞窟都出自奎因蜜斯之手？”

……

“恩，冇錯。”智腦略顯苦痛，“可我並不曉得阿誰盒子裡裝的是甚麼，因為它有兩層，我隻敢躺在外層。並且阿誰破盒子出來輕易出來難，我足足花了四個小時才解開它的鎖。以後海登萊到後山找盒子的時候，我偷偷溜進了他的口袋裡。接下來的日子，我一向在找跟你說話的機遇，可海登萊看的太緊，我好不輕易才混進了你的空間鈕釦。”

秦塚抿了抿嘴唇。他不曉得智腦的話能信多少，但又感受它不像在哄人。

艾希立即垮下臉，滿臉怒容地看著海登萊，“你思疑大蜜斯。”

艾希抱愧地低了低頭，持續回身給海登萊他們帶路，“方纔的旋渦固然很微弱，但如果不出不測的話，他們都會被衝到這些洞窟裡。大蜜斯建立這些洞窟之初，就是驚駭有人在海底脫手。我想……激發這場變亂的人是但願你們能葬身海底的。”

……

艾希高傲地笑了笑，點點頭，“冇錯！大蜜斯的鬼斧神工，是任何人都冇法媲美的。她是聯邦最巨大的人魚，若不是她，聯邦也不成能活著界安身。”

他不知該光榮還是煩惱。

亞恒謹慎翼翼地將維狄抱上去，未免他的手臂呈現更多創傷，亞恒在他的傷口四周包裹了一層獸魂。

他在秦塚被捲入水中的那一刻，第一次體味到了甚麼叫心臟驟停。那是一種很可駭的感受，是比在疆場上靠近滅亡還要無助和孤傲的感受。即便到現在，他的心臟也還懸在嗓子眼，讓他說話都感覺艱钜。

“海下的洞窟麼。”艾希走到石壁邊，笑眯眯地摳下來幾塊水晶，放到指尖把玩，“我們沃特聯邦的大海上麵但是藏著很多珍寶的。如何樣將軍，是不是比布魯底克那種資本瘠薄的國度壯觀多了。”

維狄的傷一刻也等不了，必須儘快醫治，不然那條胳膊就完整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