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每天都在數頭頂長了多少棵草_第十七棵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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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塚大口大口地呼吸新奇氛圍,差點被親的悶過氣去。他一邊記著獸魂在體內遊走的那種感受,一邊惡狠狠地揪海登萊的頭髮,出口的聲音也帶著顫腔,“你太唔,過分度了……”

獸皮的特彆質感讓他手心發燙。

“海登萊你這個賤人!”秦塚抓著床單,氣的直咬牙。他想憑本身的意誌讓獸魂從速分開那邊,卻不曉得如何的,本身的魂力彷彿完整被海登萊節製住了普通。

海登萊心尖發顫,恨不得把秦塚吞下去,欺負這小我就彷彿會上癮普通。

“維狄不是說你們次種想要變身,就得如許……讓魂力遍及滿身麼?”海登萊說著,使壞地用手指在秦塚的肚臍四週轉了個圈,驚得身前的人咬牙低喘了一聲。

秦塚抬起眼睛看著海登萊,想著本身的肝火還冇消呢,這小我覺得如許就能跟本身打草率眼麼?

海登萊笑逐顏開地一把將人撲到了床上,抱著他一頓猖獗的親吻。當然了,將軍大人也終究美意放過秦塚,幫他將獸魂梳理到其他的處所。待到獸魂遊走滿身,秦塚雙眼睜大的刹時變成了獸形。

前次……前次金狐的那隻小白兔就是去甚麼浴足城聊了會兒天,返來以後菊花都裂了!!

“你,你彆覺得你裝裝不幸我就會心軟了……”海登萊目光閃動地鬆開秦塚的屁股,假裝不經意地捏了捏,一會兒感覺不敷,又故作偶然地揉了揉。

海登萊咬夠了,理所應本地抬開端,看著秦塚,忽的,高深莫測道:“你是不是還冇學會變身?”

海登萊不懷美意地勾了勾唇角,靠近秦塚,“哦……看你默不出聲的,本來一向都很妒忌艾凡麼。”

“……”秦塚咬牙對峙。

海登萊重重地吸了口氣,感覺本身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了!

來自海登萊的冷氛圍猝不及防地襲向維狄。他猛地抱住腦袋跪到地上,恐怕海登萊打他,“嗚……都怪我沉迷男色幫襯著談天,冇有催促夫人練習……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明顯兩小我也隻是假結婚啊,秦塚就算出去偷腥他彷彿也冇有態度活力。但當他腦補出麵前這小我跟其他男人談笑風生的模樣時,他就禁不住牙癢癢。

“那你本身玩吧。”

海登萊目光一凝,被秦塚的詰責弄的啞口無言,隻能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秦塚光溜溜地坐在床上,輕而易舉的勝利讓他一頭霧水。

公然不能割掉舌頭。

太可疑了!!都是套路!!

“恩,阿誰,夫人資質聰慧,又,又好學好問……”維狄目光閃動,害臊地撓著耳朵,“因為都是鴨子,我們很聊得來,並且我們……哦將軍息怒!”

“獸魂現在到哪兒了?”海登萊不動聲色地將手停在秦塚的胯間,滿懷歹意地說。

“你再摸……再摸我就咬舌他殺了……”秦塚咬唇,嚇得神采慘白,出口的聲音也禁不住跟著顫栗。

“將軍您返來了。”

跟這位將軍相處這麼多天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海登萊如許發脾氣。遭到驚嚇的秦塚本能地掙紮了兩下,倒是冇能撼動海登萊一絲一毫。

海登萊越想越感覺頭頂彼蒼,二話不說扛起秦塚,又肝火滔六合給了維狄一腳,然後甩開門揚長而去。

他方纔竟然有一刹時,眼淚都快出來了。的確窩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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