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
“你乾甚麼?”海登萊愣了愣,猛地抓住秦塚的手。
哎算了,誰叫我明天摸了他的小丁丁呢。
固然之前恐嚇了秦塚,但就海登萊而言,他並不籌辦跟秦塚產生乾係。
熾熱的呼吸隔著褲子,噴灑到他的腿上,任憑他禁止力再好,心機反應還是不受節製地呈現了。
之前明顯還假裝堅毅不平的模樣,現在又來脫衣服!
海登萊垂下眼,暴露彆扭的神采。
“已經中午了。”海登萊放動手頭的事情,將籌辦好的溫開水拿起來,走到床邊遞給秦塚。
秦塚不悅地皺了皺眉,揮開海登萊的手,喃喃道:“我要籌辦睡覺了……”
彷彿是感覺海登萊有些凶,他委曲地摸了摸手背上被打到的處所,幽怨地用指尖在海登萊的手背上戳了戳,“連我媽都冇這麼凶過我!!”
他抿了抿嘴唇,還是輕聲道:“頭疼嗎?”
海登萊將酒杯舉到唇邊,卻冇有將酒水送進嘴裡,而是目不轉睛地旁觀秦塚的一舉一動。當他的喉結微微滑動之時,海登萊感覺滿身的細胞莫名的開端亢抖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