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不過你，”白月瑩說道，“而是…曉得的越多，就越傷害。”

張明排闥而入，手裡拿著一份檔案。

“持續調查，必然要查清楚他們到底在搞甚麼鬼。”林默說道，“另有，加強公司內部的安然防備，製止他們搞粉碎。”

林默的神采微微一變：“甚麼異動？”

“我不怕傷害。”林默說道，“我隻想曉得本相。”

林默再次墮入深思。高雄的行動，讓他更加確信，白月瑩所說的“虛空”的威脅，並非空穴來風。

“好啊，”電話那頭，白月瑩的聲音仍然清冷，“你想談甚麼？”

陽光透過薄紗窗簾，在地板上投放工駁的光影。林靜坐在廣大的辦公桌後，手中轉動著一支鋼筆，眉頭舒展。

“你來了。”白月瑩說道，語氣安靜。

林默接過陳述，快速地瀏覽了一遍，臉上暴露一絲笑意。新產品的勝利，無疑是公司重修過程中的一劑強心針。

“那是因為…‘虛空’的印記…還在甜睡…”白月瑩說道，“但…它遲早…會復甦…”

“好吧，”白月瑩歎了口氣，“那我們見麵談吧。老處所，一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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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的印記？”林默更加迷惑了，“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

“好。”張明點了點頭，“對了，高雄那邊彷彿有些異動。”

“那…我們該如何辦？”林默問道。

白月瑩沉默了半晌，然後緩緩說道：“‘虛空’，是一種…來自另一個維度的…能量體…它具有…強大的力量…能夠吞噬…統統物質和能量…”

林默的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他曉得，高雄不會等閒認輸，必然會想方設法地抨擊他。

“我曉得…這很難瞭解…”白月瑩說道，“但…這是究竟…‘虛空’…正在入侵我們的天下…如果我們不禁止它…我們的天下…將會被它…完整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