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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姐為了這八張貼子專門開了一個獨院安設幾個不能獲咎的男人。這些人裡,吳王李恪的身份最高,作為天子的三皇子,他坐了當之無愧的上位,他下首倒是坐著兩位建國功臣之子,程咬金之子程懷默,尉遲家的孫子尉遲英,這兩位都是一副膀大腰圓,威武陽剛之貌,倒是很有乃父風采,中席上坐著洛陽府尊李慶俞和洛陽禁軍統領曹大人,動手作陪的是洛陽城裡資產排名前三的大商,柳家,杜家和城西林家。這一院子的八小我,可謂是包括了洛陽城裡現在最灸手可熱的政軍商三界的大人物。
從中午起,洛陽城裡便飄起了細雨,綿綿密密,暈染著滿地金黃,讓人的內心也有些濕漉漉的,商商伸出一隻手去接簷外的雨絲,絲般精密纏繞的雨水,本不是大滴大滴的敲打,卻在半晌間濡濕了整隻手掌,順著指尖滴下,晶瑩剔透,透過那滴雨,院外的塵凡也顯得五色斑斕,格外光怪陸離。
一葉落而知天下秋!
坐在首位的李恪有些不悅的眯了眯眼,黑沉沉的瞳人裡看不到一絲情感。
“諸位大人本日來此,商商受寵若驚,打扮得久了些,倒是讓諸位大人活力了,不如商商先罰酒一杯,覺得告罪如何?”商商掩袖輕笑,徑直走到李恪劈麵坐下,這一席是專為她留出來的,因來了八小我,商商坐到任何一人身邊都是不當的,是以最好的體例,便是鄙人首安排一個伶仃的席位,既便利商商演出,又便利她與他們保持間隔,確是一舉兩得的好體例。
早上和雲姐籌議過後,商商便開端想對幾位朱紫出的題,絞儘腦汁的寫了一個早上,最火線才定下三個,本覺得事情已經完了,可冇一會兒,卻又叫她送了一大疊紙上來,寫寫畫畫的,不知在做些甚麼,綠袖本不大識字,是以也不曉得她在折騰些甚麼東西,隻是乖乖的在一邊磨墨,商商一向不斷的寫了半日,估摸著有十來張紙才停下筆,謹慎翼翼的將紙摺好,放進了妝台的暗格裡。
雲姐穿了一套深紅襦裙,滿臉陪笑的在一旁服侍著,內心也有些流盜汗,這場上的人但是一個也獲咎不起啊!商商如何還冇有來呢?
剛纔李恪的態度讓他非常奇特,他從未見過李恪在這類事情上計算,一貫他都是謙恭有禮的,可從冇見他為了個歌姬爭風,隻不知這個商商又是憑甚麼讓他如此失態,僅僅是她過人的仙顏麼?
“是啊!是啊!商商女人說的有理!”一旁柳家的家主,此時已是一副魂都不在身上的模樣,那裡還管得三皇子在此,夢遊似的出口擁戴道。
商商尉遲英這話,內心驀地“格登”一下:這就要開端了麼?
“商商女人!鄙人尉遲英,如果商商女人情願的話,鄙人想觀過歌舞以後,可否與雲嬤嬤聊聊女人的事?”尉遲英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