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階、音域、調子？這是甚麼？”聽完李瀟瀟的話後，顧源又迫不及待的問道。

玉娘聽了，沉默無語。顧源見她如此，搖點頭向外走去。

“哦？”顧源獵奇問道，“那你說甚麼樣的琵琶合適？”

梳洗打扮好後，李瀟瀟向玉孃的房間走去。這算的上是她第二次去玉孃的房間，之前去過一次的是這個身材的原仆人李瀟瑤。

“父老命，不敢辭。隻是夢蝶來時倉猝，冇有帶琵琶來。”李瀟瀟恭敬道。

終究，兩人把感興趣的題目問了個遍，顧源喝了口早就放涼的茶，隔了一會，向李瀟瀟問道：“你想不想要一把你所說的‘六相二十四品’的琵琶？”

這時，玉娘拿著琵琶走了出來，雙手捧著，遞給李瀟瀟。李瀟瀟輕施一禮，接過琵琶。看來玉娘對這個琵琶也很珍惜，上邊冇有半點灰塵汙垢，通體有圓潤苗條之感，輕操琴身，光滑似錦。應當是小葉紫檀的琴身，琴頭是玉裝的鳳尾形，琴絃是放鬆的狀況，看來有一段時候未彈了。

“呃！”老者楞了一下，又問道：“那顧江流總聽過了吧？”

“音階就是……”

目送李瀟瀟轉過走廊不見，玉娘問道：“顧師，不感覺此女坦白了甚麼嗎？如果隻是夢中得曲也就罷了，那裡另有這麼多新奇的樂理知識，另有那六相二十四品的琵琶，一個個都不是現在有的……”

“江流大師！”李瀟瀟腦筋裡俄然想起這個名號。這江流大師，乃是馳名的操琴大師，也是製藝大師。年青時便是馳名的琵琶聖手，首創了多種樂曲廣為傳播，被人稱為‘江流曲’；常常出入於各大王公貴族家中，演出琴技。厥後因為結識了一名製琴白叟，推掉統統聘請，專門學習製藝之法。幾年以後，白叟歸天，他也習得統統製琴技藝，並且多次改進，現在四相十二品琵琶就是他改進而來……

“這不是題目，琵琶這裡還是有的。”顧師說著轉頭對玉娘說，“玉娘，把你的琵琶拿出來罷，讓我們聽聽夢蝶女人這新式的武曲。”

從吹奏伊始，玉娘與顧源就一向看著李瀟瀟不竭彈動的手，如有所思；跟著音樂的停止，兩人的手指也不自發的擺動，彷彿在仿照李瀟瀟的彈奏技能。

李瀟瀟才說出口就感覺有些不當，此時聞言，隻好稍顯難堪的點點頭。

聽完這話，顧源與玉娘都愣了一下，迷惑的互視一眼，顧源不解的問道：“這六相二十四品的琵琶，也是你夢中見到的？”

李瀟瀟收回雙手後再次施了一禮，說道：“那夢蝶辭職。”，說完後退兩步，回身走出門外……

“錚、錚”兩聲以後，緊接著就是一陣緩慢的輪指，來自當代的《小刀會序曲》再一次在這不著名的時空響了起來。

“六相二十四品製式！”此次李瀟瀟冇多想，脫口而出。

“進！”內裡傳來暖和而又不失嚴肅的聲音。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那老者彷彿看出了她的思路，笑道：“小女娃，想甚麼呢？老夫是玉孃的授業之師，名叫顧源。你可傳聞過？”

顧源淺笑的點點頭說：“老夫平生最善於的是彈琵琶，但最愛的倒是創作新曲。而樂器從必然程度上又製約了新曲的締造，以是，一種新式的樂器出世，代表了又會有新的樂曲產生。我纔會如此孔殷想要把它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