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想理師父了?”北辰揉了揉她的長髮,順手揉掉了她發間帶著陌生男人氣味的桃花。
“甚麼叫一條鮫人?你才一條!你爹一條,你娘一條,你百口都是一條。還妖物誌異,你覺得你蒲鬆齡啊!說,你還要不要鮫人淚,你還製不製蛟綃紗?”顧絕每問一句,就踹上一腳,踢得那男修直告饒,終究,一頓暴打後,她感覺胸中鬱氣儘抒,實在是利落!轉頭看向一旁極冇眼色的女修。
江臨度看她那仰著頭的模樣,心中頗覺敬愛,便起了逗弄之心。
“咳!徒兒是說,師父一見麵就叱罵於徒兒,徒兒天然心中不悅!”
“實在,顧師侄隻需施一個小小的除塵訣便可,北辰師兄,他,常日最是愛潔的。”
顧絕猛地一轉頭,“我不過把鼻血擦在我本身師父衣服上,又冇擦在你身上,我師父都冇說甚麼,你是我甚麼人,要你來羅裡吧嗦的說教半天!煩!”
師父大人!你就彆開打趣了,就您這帥度,徒兒如何能風俗,這是貨真價實的帥人一臉血啊!
“你要和我作對嗎?”顧絕仰開端,奶紅色的小臉看向那男人。
北辰挑了挑眉,伸手捏了捏自家傻徒兒的嫩臉。
“你要和我作對嗎?”
“顧師侄,她竟然還要睡覺?這不是跟凡民普通嗎?”
“說得有理,再說說你不姓顧姓甚麼?”北辰抱著顧絕上了不遠處的飛舟,世人忙跟上。“師父莫非覺得阿絕哄人嗎?我是說真的,就像師父你一樣,你叫北辰,莫非就姓北名辰嗎?”
靈雲道君和紫山真人公開裡互換了個眼神,心中皆覺大快,這幾日以來被迫跟她一起趕路,她那大蜜斯做派,真能把小我噎死,現在趕上顧絕這毒嘴,她竟也隻能吃個啞巴虧!
“如何俄然流鼻血了!”北辰忙接過冷如風適時遞上的手帕給顧絕擦潔淨,顧絕無語的耷拉著腦袋,總不能說是因為師父你顏太正了,徒兒我衝動過分的啟事吧?
“我,顧師侄,我不是……”許是發覺到北辰並不樂見她的所為,她有些難堪的欲解釋。
顧絕見這威脅冇用,“說不說,信不信我咬死你!”說著便真的啊嗚一口咬在北辰的脖子上,北辰見她彷彿真的活力了,撫著她的後腦勺也學著她在她耳邊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