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為甚麼要靠她這麼近啊？莫初然還在思慮。李擎風卻貼得她更近，近到他的唇幾近就要貼上她的了。

“……”

“不是。”李擎風圈著她的腰，唇悄悄的摩挲著她的，聞著她身上混和著酒香，和她本身芳香的氣味，呼吸漸重了幾分。卻冇有停手的籌算：“我的意義是。把我補償給你，如何？”

“另有——”莫初然實在也想不到了，在她看來，就是這兩件事情最最要緊。李擎風看著她思慮得非常當真的模樣，在她耳邊加了一句：“是不是還要給你一些補償，好賠償你這幾天的辛苦？”

莫初然腦筋暈暈的。她感覺那裡不對，但是又想不出那裡不對，她伸脫手要去把麵前的男人推開，卻又因為腰上那隻大手圈得她太緊，底子推不開。

“如何補償呢？”

可不是有喪失麼？讓他又親又抱了那麼多次。莫初然想說這個的，李擎風卻靠近了她，額頭抵著她的，鼻尖對鼻尖，眼睛對眼睛。嘴唇對嘴唇。

他咀嚼著她唇舌中的酒味，第一次發明，本來路易十三味道這麼甘醇。還真的是不錯啊。

“醉？李擎風。我冇醉。”莫初然坐直了身材，伸出一隻手指著他：“你，你覺得我不曉得麼？你不就是捨不得你的酒嗎？哼。吝嗇鬼。”

“哦？”李擎風挑眉，彷彿是不解：“我哪吝嗇了？”

“你哪都吝嗇。”莫初然抓緊了，有些站不穩，身材踉蹌了一下。李擎風順勢摟著她的腰，讓她坐在本身的腿上。莫初然甩甩頭，彷彿感覺那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