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年與江皺了皺眉,敢情這丫頭覺得本身在做夢?!
年與江想起了幾個月前帶她回家的阿誰早晨,煩惱地閉上眼,撤銷了棄她而去的動機!
這一眼再望去的時候,百合抱著枕頭轉了一個身,呢喃了一聲又沉甜睡去。
“固然還冇有完整醒過來,一雙水眸泛著蒼茫之色,眨了眨以後,又複閉上了眼,“又是這個討厭的春夢!”
年與江當然不曉得她在找甚麼,看著她半隱半現,他還將來得及嚥下口水,生硬在半空中的手臂就被百合一把拉了疇昔,緊緊摟在懷裡,她小嘴爬動了一下,臉上暴露對勁的笑意,再次呼呼睡去!
打小開端,能夠是內心極度貧乏安然感的原因,她睡覺的時候必必要抱一個東西睡。
不曉得是因為俄然生出來的一股被戲弄以後的氣惱,還是因為中間的人讓他冇法正視,年與江愈發感覺口乾舌燥,似是在鼓勵他去好好地獎懲這個丫頭,看她今後還敢不敢和雨霏一起給本身下套!
真是個小好人!
他險惡地勾了勾唇,熱吻順勢下滑......
好,那我就成全你如真似幻的好夢!
這麼多年宦海上的摸爬滾打,他身邊底子不乏一些主動奉上門來的鶯鶯燕燕。偶然候即便對那些妖嬈嬌媚的女人冇有任何興趣,但常常礙於要“誠懇感激”下級帶領的“安排”,不得不假戲真做。
“唔……不要……”年與江的這番行動終究讓百合起了反應,她皺起眉哼了一聲,本能地去推身上壓迫著本身的東西。
年與江痛苦地閉上眼,“騰”地站起家大步走到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
年與江的腦筋“嗡”得一聲,氣得牙癢癢:這丫頭想做甚麼?
臭丫頭!
睡夢中的百合渾身打了一個大大的激靈,嬌紅的臉上暴露又歡愉又難受的神采,一聲又一聲地悶哼著。
回身就要分開,俄然發明鏡子上貼了一張便當貼。
“小妖精,怪不得我!”低低地吼了一句,他大手從她身上裡抽出來,一把扒開她擋在麵前的停滯物,俯身略有些獎懲性地咬上她......
深呼吸一口氣,瞥眼看到身邊熟睡的女人,心俄然不受按捺地狂跳起來。
顧不上了!
“唔……好熱,熱死了!”
年與江將近瘋了!
而上身穿的一件粉色滾邊襯衣也不知何時已經被她將釦子悉數解開,若不是懷裡一向念念不忘地抱著枕頭,還不曉得會如何!
如果如許走了,她能夠一口氣睡到天亮也冇甚麼傷害,但若半夜醒來就如許迷含混糊跌跌撞撞地開門出去回家的話,那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