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年與江將她的身材緊緊地圈進本身的懷裡,恨不得將她裹進本身的身材裡,他的吻不斷地落在她的額頭,“今後,你就是我年與江的女人了,誰也不敢再動你。”
他放下統統,緊緊地具有著她,彌補著本身悠長的巴望。她的口中,斷斷續續飄出動聽的音符,與他降落的喘氣交叉在一起,吹奏出讓人身心沉湎的樂曲。
年與江無語,這個丫頭,邏輯老是奇奇特怪的。莫非被強了,強犯還會說對不起?
他,他這個常日裡溫文儒雅的大帶領,竟然也有毫不避諱地將那最隱蔽的處所展露在本身麵前的時候......他,也是信賴了她嗎?
眼淚,再一次順著臉頰滾了下來,她咬著唇,不讓本身哭出聲來,連她都不曉得是高興,還是光榮,抑或隻是彷徨。
百合悄悄地抽泣了幾下,便抿著唇再也不美意義哭出來。
年與江忍不住嗤笑出聲,內心更是軟成了水,這個傻丫頭啊,都這個時候了,還冇心冇肺地說這類逞強的話。
她倒不是真的傻到對那種事一無所知,平時在微博上訊息上,從身邊那些腐女的葷段子裡耳濡目染到很多的知識,但對於從未實際經曆過的她來講,都隻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年與江不語,“砰”得一聲,翻開了床頭的檯燈,房間裡頓時被暖融融的橘色燈光充滿的滿滿的。
她隻猜想過他會答覆說不在乎,冇想到他竟然說壓根不喜好第一次的女人......
“姿,姿式?”百合倒吸一口氣。
百合內心一陣彭湃的腹誹,臉上燒得更加俏紅。
實在,連他本身也不曉得,他是甚麼時候真正地喜好上這個笨丫頭的!
百合的眼睛不受節製地下移,臉上倏然變紅,趕緊閉上了眼睛。
“你,你喜好甚麼?西歐的,日本的,韓國的......我,我也曉得很多呢,你想要哪種風情的?”百合急中生智,儘力讓本身臉不紅心不跳地“逞能”。
兩三百去病院弄一個膜返來,上船的時候,可勁裝害臊,往死裡喊疼,就勝利了!但是,最難的恰好是裝,女!你那未經人事的小身板,有經曆的男人一隻手摸上去,就曉得你到底是生是熟了!
“甚麼是如許的我?”百合聽著他微弱有力的心跳,感受渾身都被滿滿的幸運包抄。
“我......我健忘了......”百合羞得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遁走,隻得彆過臉,慷慨地說:“不,不疼,來吧。”
有幾個像她這麼笨拙的女人,在床上還要逞能裝熟女?
“我不要對不起!”百合抽泣了一下,抬手抹掉本身臉上的淚痕,“你又不是強我,為甚麼要說對不起?”
他喜好她,喜好她那調皮的笑容,喜好她甜甜的味道,喜好她含混的模樣,喜好她柔嫩的身材,更喜好她像一個真正的女人,在本身的身下委宛承歡。
“疼?”年與江扯了扯唇角,和順地吻了吻她的唇,“傻妞,你不是說你不是第一次嗎?還怕疼嗎?”
她才發明,本來本身喜好如此霸道的男人,他如許既強勢又和順又敢說要她的男人!
到了此時,百合才發明本身愛上了身上這個男人,愛上了這類被他征服的感受。
年與江早已一身的汗水,伏在她臉上,大口大口喘氣,一遍遍吻著她的臉,輕喚著她,“我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