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動手機對著四周的風景轉了一圈,還對著帳篷裡照了照,然後就鑽到了帳篷裡。
一股熱血湧上了頭,如果冇甚麼不測的話,此時本身應當是在和陳曉霞洞房呢,冇想到此時卻在看彆人的洞房,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張小驢家是陳家寨的外姓人,全部陳家寨就隻要張小驢一家姓張,因為他的父親是入贅來的陳家寨,以是在寨子裡的職位不高,在張小驢長大之前,職位更低,就連寨子裡分的地步都是最差的,在一座土山的山頂,這裡是陳家寨最高的處所,種地美滿是靠天用飯,下點雨也都很快流走了,以是山頂一向乾旱,隻能蒔植一些地瓜和玉米。
帳篷裡的說話聲也能聽的一清二楚,此時男的將手機牢固在了一個直立的棍子上,轉頭開端了和女人的密切打仗,看的張小驢血脈噴張,但是他一向都在儘力的忍著,想著如何對於他們,這對狗男女竟然在夜裡偷偷來本身地步裡搞破鞋,的確是太不要臉了,他想著如何對這對狗男女收點場天時用費。
如果這時候張小驢看一眼手機螢幕,他看到的必然是滿屏的謾罵彈幕,因為帳篷裡的兩人看到張小驢那一刹時就愣住了,但是通過手機看他們演出的人還覺得是到了關頭時候卡了呢。
早晨九點多了,這對狗男女終究停止到了本色的階段,這真是讓張小驢大開眼界,固然他不是初哥,但是看著帳篷裡這對狗男女各種姿式變著花腔來的場景,仍然免不了熱血上頭,他感覺本身如果再持續看下去,非要崩了不成,因而點了支菸,站了起來,提著棍子走了疇昔。
他走疇昔,聽著內裡呼天喊地的叫喚聲,在帳篷前麵漸漸蹲下來,伸手拉開了帳篷拉鍊,嘴裡還叼著菸捲,因為風向的原因,燃燒的捲菸有些熏眼睛,這是帳篷裡的一對男女第一眼看到的張小驢尊容,一個拿著棍子,眯著眼的男人蹲在帳篷門口,而此時女人跪在帳篷裡正對著張小驢,阿誰男人跪在女人的身後,而他們和張小驢之間,隔著一個三腳架,三腳架上放著一部手機。
固然有些冷,但是張小驢仍然挑選持續等下去,他倒是想看看這對狗男女到底能整出甚麼幺蛾子來。
前幾天方纔收成的地瓜還冇來得及背下山,山頂的燈光讓張小驢加快了腳步,他恐怕是陳家的抨擊,如果這些地瓜被毀了,那這下半年的支出就完整泡湯了。
因為離的遠,張小驢聽不到這對男女在說甚麼,隻是能看得出這兩人在不時的對著棍子上的手機做著各種行動,而跟著時候的流逝,張小驢看到這兩人竟然開端脫衣服了。
“各位老鐵,小禮品走一走,刷的禮品越多,跑車,遊艇,我們接下來的演出就更加出色,看看這是甚麼,這是新買的羽毛蕾絲麵罩,待會我和女朋友會戴上這個麵罩,到時候就能演出的更加開放一些了,因為是在她的故鄉,她有點驚駭,被寨子裡的人碰到就不好了……嗯,在那裡,這個老哥問我們現在那裡,這個不能說啦,隻能奉告你們,這裡是山裡,氛圍非常好,一點霧霾都冇有,獨一的缺點就是信號不是很好,上麵寨子裡都冇有4G信號,我們是跑到了山頂才氣有4G信號的,不然的話,今晚的直播就泡湯了,來來,禮品走一走了……”
終究,在間隔帳篷另有七八米遠的處所,他停在了彆的一垛地瓜秧子中間,龜縮在地上一動不動,悄悄的看著帳篷裡的這對狗男女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