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那一片灰燼中,那熟諳的牙帳的殘骸清楚可見,那畫麵似曾瞭解。
激烈的感情似潮湧的大水普通,向著嘲岡奔馳撲來,他頓時感受手腳一陣麻痹,周身的血液亦隨之凝固,乃至呼吸也堵塞停滯。
喧鬨的火場當中響起一陣天籟,迴盪在嘲岡耳邊。
“好孩子,不消強撐,想哭就哭吧!你小時候孃親一向逼著你將眼淚嚥下去,但願你成為一個有擔負的男人漢。當時是孃親錯了,是孃親讓你受委曲了,讓你蒙受了那麼多痛苦。隻可惜孃親虧欠你的估計永久也彌補不了了。”
跟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四周的熊熊烈火竟然隨之掩息。
“都怪辰兒不好,都怪我,都怪我!”
“哥哥!”小天羽嬉笑的麵龐綻放開來。
他恨意凝眉,仇視這灰燼中心聳峙著的黑影,那黑影渾身血跡,烏袍翻滾,手持的鋒刃寒光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