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源看我差點崴了腳,一下子扶住了我,這裡是寫字樓的泊車場,隨時有同事過來,我讓他放手他也不肯,就這麼一向摟著我往電梯裡走。電梯門剛要關上,有人從內裡喊了一聲:“等一下。”
“不該讓你當我秘書的,二十四小時被管著,我都將近落空人權了。”
他關了燈,隔著孩子握了一下我的手:“睡吧,明天辛苦了。”
幸虧家裡是兩米多的大床,我們把孩子放中間,給他找了個軟一點兒的枕頭,傅源和我洗了澡,謹慎地在他擺佈躺下。臨睡之前,他抬高聲音對我笑著說:“你看小混蛋的模樣,還流口水。”說著又找了紙巾來替他擦掉。
……
晚餐是在四周的闤闠裡吃的,豬豬想吃必勝客的披薩,我和傅源隨他歡暢了,小孩子都是喜好點的多,實際吃一點就不吃了,一向在傅源身邊上躥下跳,傅源作勢要揍他,他也不曉得從那裡學的:“我這麼敬愛,你捨得打我嗎?”
邊上路過的辦事生捂著嘴巴看著我笑:“您兒子真是太敬愛了。”
我順勢搭在他背上:“行啊你,不肯被我管著是不是,那你想被誰管著,說個名字出來讓姐聽聽,姐轉頭就掄把刀去砍人。”
“因為公司不是有個冇寫在明麵兒上的規定,傳聞是內部員工不能談愛情嘛?”
本來傅源還想多睡會兒,不過豬豬鬨著要去遊樂場,他不肯去:“週末人那麼多,擠死了都。”
比及了辦公室裡,我和傅源就忙了起來,他因為晨間的活動表情好得很,開例會的時候都是笑眯眯的。
他就這麼看著傅源靠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有些謹慎地喊了一聲傅總好,又跟我點了點頭。傅源被他那欲言又止地神采給逗笑了:“你想說甚麼呀,直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