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謝大人提示,我會謹慎的。”這一點她早已想到。
去找二皇子那兒追求庇護?他本來就是二皇子的人,若他去求二皇子也不是不可,但此次能夠,下次就不見得,太子身邊可從不留無用之人,他不能讓太子有這類設法,不然,全部朝堂恐怕就再無他容身之地。
張子初點頭,“嗯,也不是不成以,那我就在床上乖乖做幾天的病人吧。”
“也冇甚麼,隻是想提示一下將軍,謹慎二皇子,他對將軍冇安美意,不過有令尊在中間橫著他也不好有甚麼大行動。”方齊山身子前傾,非常奧秘地低聲說道。
“那是他自作孽。”張子初低聲咒道,“哼,現在恐怕是更不敢返來了吧。”
“是,將軍,翎王府四皇子前來拜訪,說是聽聞將軍本日病了冇上早朝,以是特地來看望將軍,您要不要見他?”
“為何要見他?”夜上千目光微動,有些驚奇,“見了他,以後的人可都要去見。”
張子初撇嘴,“甚麼事,說。”
“嗬嗬。”夜上千沉眼,“承蒙你的信賴。”
以是,他剛剛纔說過的話現在就應驗了嗎?夜上千深吸了口氣。
“哦。”張子初瞭然,“曉得就好,如果不可的話我就再幫你想想體例,畢竟這件事有我的啟事,有些處所冇考慮全麵。”
“實在想出去的話找我就好。”
“無妨無妨。”張子初邊擺手邊穿鞋下床籌辦換衣,“我拿秋紫梧去會會他,這兒就奉求你了。”
至於讓張子初再想體例,“不,不消,多謝將軍見教,我,我曉得該如何做了。”
“可既然事都做了,怕不怕另有甚麼意義呢?嗯,大不了全數回絕就是了。”
“那好,我就先行告彆,我們明日朝堂上見。”邊說著邊起家籌辦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