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她臉紅扭捏的模樣,慕卿心一橫,乾脆就讓她伸開腿正麵朝他坐著,瞧著她臉上的寬裕和羞怯。
向來冇想過會是如許的環境下和他完成伉儷這檔事兒。地上鋪著他的大袍,身上的舞衣早被扯得不知去處。起先他很和順也很慢,彷彿在等她適應。但是第一次不免難受,阿梳吵著不要,這時候慕卿哪能半途而廢,乾脆用力起來。阿梳痛得喘不過氣,隻得抓著他的後背,咬著他肩膀,低低哭泣。他一隻手抓著她的大腿,另一隻抵在她腰部,讓兩人更切近。力道一次比一次狠,低低的哭泣鬼使神差的跟上他的節拍,調子更加金飾,慢慢忘情。
他想了想,說:“我同你去。”
阿梳推推搡搡,那裡敵得過一個男人的力量,被他倔強換過一隻腿。
慕卿竟然真的把女精和男精斥逐了,若非自作多情,阿梳真感覺她們是慕卿用心找來激將她的。現在目標達成了,天然是不需求她們了。想起慕卿問她還需求甚麼要求,阿梳說:“好久冇見玉錦和阮阮,我想上去看看。”
阿梳臉紅到脖子根,衝他喊:“換水!”
不知為何,聽到他這句話阿梳內心非常欣喜,因而把身材移到裡側,空出一個位子給他。
趁慕卿沐浴,她裹著被子跑到外殿,找齊本身的衣服又往地上的大袍瞥了一眼。不看還好,看了更臉紅煩躁。素色大袍上印著一朵班駁的紅花,像是掙紮中沾上去的,扯了四周斷斷續續好幾點。
拖著長長紅裙,阿梳邁下台階,站在金椅子上的人。他大手一張。將她攔腰撩過來,放在大腿上。身上的鞭痕還能看到印記,但血痂已掉。已好的差未幾,四周的皮膚白淨,反而這些淡淡的傷痕更添了幾彆離樣的甚麼味道。
阿梳又道:“你出去!”
感受有硬.物又抵鄙人麵,阿梳兩頰通紅,愣愣望著也是一臉紅潤的慕卿。他的呼吸越來越粗,目光越來越熾熱,手俄然伸進衣服揉住她胸前。阿梳倒吸一口氣,按住他不端方手,但是無濟於事,他堵住她的紅唇,手上更賣力了。
不清楚慕卿是真的想和她一起還是怕她逃脫,但感遭到他不信賴她的。無所謂了,歸正顛末鞭子的事,她對他也很顧忌。之前的那種喜好,早被一頓鞭子打得臉孔全非。
他頭也不回,仍盯著那袍子上的紅朵兒看,答覆道:“換了!”
阿梳泡在溫水裡,滿身舒散,俄然發明胸脯和肚子上充滿一個個草莓。腦海裡不由自主閃現他在身上的狂野和耳邊的粗喘,全部臉頰耳朵脖子都開端發燙,昨晚的本身……彷彿也挺熱忱,貌似還在他背上抓了幾把,在肩膀上啃了幾口,痛得他直嗷嗷叫。
安設過了一晚,阿梳睡得很輕,慕卿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直到他出門後纔起來。
先前她睡在中間,慕卿半倚著身摟著他,現在她讓出充足的位子,全部床榻沉了沉,溫熱的身材貼在背後,雙臂繞在她胸前,呼吸沉穩有序浮在她頭頂。“睡吧。”他蹭了蹭她的頭頂,語氣中有些怠倦。
他聽著她的聲音,在她體內更加漲大,快速發狠的打擊,直至開釋。他趴在她身上喘氣,交合處還在揣摩,對這份終究獲得的誇姣捨不得分開。阿梳滿頭熱汗,私.處的痛感令她微皺著眉,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想讓他分開,哪知他俄然將她抱起,身材那處也未曾出來,抱著她到裡殿,在榻上又來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