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凝聲色漸厲,“天界逼迫你的母族成為濁氣的容器,導致全部東荒海族毀滅!乃至你的母妃都是以自刎,而你身上流著一半的東荒血脈,卻連幫他們手刃仇敵都做不到!”
她雖未置一詞,時嬴已經瞭然,隨即將那團靈魂托於掌心,發揮靈術,靈魂收回盈盈寒光,卻清潤非常。
謝拂池方纔雲裡霧裡聽他們說了半天,卻還是不解,但聞晝這般景象是明顯不會說的,因而下認識側過甚看向時嬴,“阿誰棠寧與妖君是甚麼乾係?她叫妖君哥哥,可我如何從未聽過天君另有如許一個mm?”
清寧瓶能過濾統統渾濁,但本身也接收了大量的渾濁,薑凝這一擲,竟是要引爆這上古神器。
殿中已無薑凝身影,現在想去追,也不知該往那邊去。聞晝仍跌坐在殿中,神情落寞,一言不發。
聞晝撥出一口氣,看向殿門出去的三人,“再遲一步,你們隻能給小天子收屍了。”
又是與千年前一戰有關嗎?謝拂池擰了下眉。
他巡查一圈,眸光驟冷,一字一頓道:“我是要奉告你們,棠寧已是我獨一的親人,不管她做了甚麼,要做甚麼,我都會庇護她。”
在這連續串的泣血控告下,聞晝麵色慘白,雙唇顫抖著說不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