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本身也不覺著痛,被他這一看,反倒發覺出莫名的痛意。
謝拂池咬著牙又重新蹲下身,下次她動手更快更利索,剜出一塊塊淋漓的血肉,扔在地上。
他曉得現在本身連耳根都在發燙,禁止著本身不去看謝拂池的反應,“……抱愧。”
隻是不知方纔將他推開有冇有觸到這傷口,她心中各式滋味交叉,一時難以言喻。
紗布悄悄覆蓋在傷口上,謝拂池輕聲:“手抬起來。”
糖盒落在地上,收回極其清脆的聲響,叩擊在心靈上。
這麼一會工夫,他的神采已經敏捷慘白下去,嘴唇也乾澀欲裂普通,可見這火靈在他體內是如何折磨。
謝拂池這才低頭,看向手臂上血肉恍惚的傷,棠寧的靈力寒微,也隻是看著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