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厚顏無恥，恬不知恥！”明珠咬著牙，“顧若離害了那麼多的人，你另有臉為她叫屈？你想過那些因為她而死無全屍的人嗎？你曉得那些人，她們死之前遭受了甚麼嗎？無辜？她最是死不足辜！”

“侯爺夫人說，她鄙人麵等著你呢……你聽，是不是有腳步聲？滴答滴答，那是閻王爺的追魂令，顧若離和夜侯都不要你了，你丟了他們的臉麵，他們想看到你死……”靳月俄然拂袖。

甚麼叫無辜？殺人不眨眼叫無辜嗎？害了那麼多女子軍，還叫無辜？

“現在，燕王府休了側妃，夜侯也不要你了，乃至連全部夜侯府都不要了，你感覺你還能活命嗎？就算你甚麼都不說，又能如何？待你去了，夜侯與嫡妻還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而你呢？棄屍荒漠，死無全屍！”靳月勾唇笑得壞壞的，“我是特地來告訴你這個好動靜，來看看你得有多狼狽。”

靳月當然曉得不值得，她身子未愈，這一巴掌用了點內力，乃至於體內血氣翻湧，左不過她夙來禁止，能將大要的統統諱飾得極好，“顧若離已經跑了，出了京都城不知去處，而你……皇上已經下旨，以暗害皇嗣之名，將你千刀萬剮！”

霜枝亦跟著一唱一和，“你一口一個卑賤，但是健忘了，本身也是敗落戶出身，並且當年的二夫人您呢……跟我們一比，也崇高不到哪兒去，不也是服侍人的主子嗎？您是吃多了白米飯，把自個的腦筋也給吃完了？”

“你放屁！”丁芙蓉咬牙切齒，“你們就是妒忌，她年青貌美，身份高貴，又嫁入了燕王府，你們這些女人又有甚麼呢？生得奇醜非常，又出身卑賤，一個個骨子裡透著酸水，真是又噁心又好笑！”

明珠愣怔，“少夫人所言極是！”

靳月為此支出了慘痛的代價，幾乎命喪鬼域。

“同她說這些何為？凡是她另有點人道，都不至於這般倒置吵嘴，和她辯論，不怕最後把自個氣死？”靳月歎口氣，“你瞧瞧她這副又老又醜的模樣，夜侯爺都不要她了，你同她置氣不是跟怨婦惡妻打鬥罵街普通嗎？”

丁芙蓉怨毒的盯著她，捂著半張麻痹的臉，滿嘴都是血。

“我……我是不會承認的！”丁芙蓉咬著牙，眥目欲裂之態，合著她麵上那班駁不清的赤色，瞧著何其猙獰可怖，“你們休想操縱我，來害我的女兒，她是無辜的，她是無辜的！”

丁芙蓉……

不管是顧若離還是顧殷，這點臉麵還是要顧及的吧？

丁芙蓉……

“轉頭，侯爺夫人來接你了！當年你乾的功德，不會全忘了吧？顧白衣的生母是如何死的？侯爺夫報酬甚麼會年紀悄悄的就去了，另有你是如何懷上顧若離的，需求侯爺夫人親身跟你說說嗎？”靳月音色勾引，“丁芙蓉，你聽，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頃刻間，丁芙蓉厲聲尖叫，“啊……”

“有甚麼不成能的？”靳月嘲笑，“你是感覺他們丟不起這臉麵，夜侯得竭儘儘力的保你，免得外人說夜侯無情無義；顧若離和燕王府同氣連枝，不會答應本身的生母，蒙受極刑，壞了燕王府的名聲。”

“現在你還感覺，一個巴掌拍不響嗎？”霜枝冷嗤，不免擔慮，“少夫人，為瞭如許的人起火，不值得！”

“無辜？”靳月笑了，嗓子裡乾啞，竟然說不出半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