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公子跟薑承友一對上,就曉得本身跟薑承友不是一個程度線上的,氣力差得天遠,根基上在薑承友手上走不過兩回合,立即就被他掀翻在地。
薑承友正用棉質擦槍布擦拭著一把外型非常特彆的手槍,聽到陳銘這番話以後,俄然嗤笑了一聲,道:“我也隻用左手,你來跟我比齊截下。”
“好。”
呼風喚雨,一手遮天!
“那就臨時不弄死,直接抓起來。”陳銘皺了皺眉頭,神采還是平靜。
陳銘在薑承友的家裡歇息了一下午,紅花油塗了很多,結果倒也較著,手臂能夠輕微地抬起來了,不過還是痛得短長,感受肩膀就像是灌了鉛一樣。
“薑叔,你冇看到,我今天下午和任家一個很強力的保鑣乾了一架,大勝。”陳銘用左手在空中比劃著,一副洋洋對勁的模樣。
“薑叔,我過來一趟,你那邊的正紅花油另有吧?”陳銘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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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拿人
她真冇有猜想到,這個當初在她路佳怡的眾備胎內裡,不管如何都排不上名號的陳銘,背後的身份竟然可駭到這類程度?
“是有些時候了,差未幾幾個小時。”任利州神采陰晴不定,他盯著陳銘,神采勉強算得上是平靜。
薑承友點了點頭,朝手槍槍膛內裡注著油,然後把手槍簡易分化,零件順次安排在那張擦拭手槍的棉質布上。
但是這句話說出來以後,路佳怡就感覺本身說得特傻,對方既然有膽量把人弄返來,如果還擔憂這個,那就真冇需求了。
“好。”薑承友也乾脆,歸正現在陳長生是把全部金陵的生殺大權交給了陳銘,並且這小子也用實際施動證瞭然他不是隻曉得華侈的紈絝後輩,短短幾個月時候,就能夠仰仗一己之力,將全部安徽拿下來,換做是陳長生,能不能做得像陳銘如許蕭灑潔淨?
“你瘋了?”薑承友目瞪口呆,乍舌道:“現在陳家和秦家的乾係恍惚不清,敵友莫辨,你又要招惹上任家?你是想做甚麼?”
“去履行便是了,薑叔。我已經在安徽證瞭然我的氣力,季家那麼大,都被我玩得家破人亡,戔戔一個任家算甚麼?遵循我說得去做便是。”陳銘這句話說得態度倔強,不容回絕。
“不錯。”
“直接告訴‘門客’的兄弟,盯緊任利州,一出南央大學,立即弄死。”陳銘當機立斷,立即發號施令道。
隻見薑承友站在原地,單手後背,以意領氣,以氣摧力,不動如山,不管陳銘嘗試從哪個角度打擊,最後成果都隻要一個,被那支不曉得從哪個角度迎上來的左手寸截寸拿,擒拿背摔、撞靠捆跌,任何一下都能讓陳銘摔個狗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