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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哥,本來隻是去聯絡白家的,誰曉得,釣上來一條大魚。”王林笑眯眯地說道。
“哦?廉芹,傷好了便能夠歸去了嘛。”陳銘朝她點了點頭,規矩地說道。
夜場這邊的事情,算是告結束,陳銘一行人在差人來之前分開了酒吧,順道安排了麪包車過來,把地上躺著的一群傷員弄上去送病院。白家俊和徐英翔的部下根基上都掛了彩,之前被王林清算的那幾個運氣還好些,就是脫臼或者骨折罷了,而被陳銘打擊的那幾個哥們兒真是倒大黴了,陳公子的古泰拳最善於的就是撩陰和戳眼,這群哥們兒了局一個比一個杯具。
不過也冇體例,連報仇返來的機遇都冇有,現在白家俊和徐英翔都認陳銘當了大哥,對陳銘是服服帖帖,說一不二,弄得這群負傷的部下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陳銘很對勁白家俊的態度,因而籌算連同徐英翔一起收了當小弟。
“環境如何樣?”電話那頭,是一個粗暴的男聲,從聲音就能夠聽出來,這個男人絕對是五大三粗,結實烏黑。
“哦?”
陳銘俄然有了興趣,持續查問著白家俊,關於比來木門家屬的事情,可惜這小子也隻是一知半解,所把握的資訊少得不幸,無法之下陳銘隻好讓白家俊找個機遇去他家老頭子書房內裡偷諜報,白家俊倒是一個勁地點頭,就像是信奉大神一樣信奉著陳銘。
“遵循老爺子所說,木門仲達這一次是回山內裡找他的教員父去了,固然不曉得有幾成可托度,但的確是如許。”鐵山回想道。
而此時現在,在夜場外,剛纔走出來的王林正在打電話。
不過陳銘也是懂情麵的,也冇讓這群人白瞎,受重傷的給了幾十萬,重傷的給了一百多萬,都是直接給現金的,用麻袋裝的錢,豐富的一大垛,提過來按馳名字拿,一小我一麻袋,幾十萬的小麻袋,上百萬的就是中麻袋,如果直接死了的就給大麻袋。看上去滿屋子的銅臭味,但是陳公子卻感覺夠爺們兒。重傷的部下能夠本身提走的本身提走,重傷和正在搶救的,直接讓家眷來提走,總之冇一個小不時候,幾千萬就直接發光了。
“嗯……話說……你甚麼時候回黌舍來上課?”廉芹問道。
“呃……總之……感謝你。”廉芹埋著腦袋,另有些驚魂不決的模樣,小聲說道。
“嗯。木門仲達甚麼時候返來?”王林問道。
“我感覺這個事情輪不到我們幾個來操心,老爺子都同意了,你另有甚麼定見?現在我們已經在豫州有了多處據點,這麼一來,我們便能夠結合秦家的‘食人魚’一同南下,策動多條戰線的奇襲,將陳家完整碾碎!”鐵山沉著地闡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