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陳銘和薛雪之兩人密切的模樣,姚君塵又看了看本身弟弟那凸起的鼻梁,輕聲歎了一口氣,道:“瘋子。”
陳銘小時候聽爺爺講故事,說是之前騸馬的時候,把馬的睾丸割出來,然後用榔頭一錘子砸碎!這就叫做“騸”。
“對不起,對不起……陳少,我不該打你女人主張……我悔過。”姚遠強忍疼痛,戰戰兢兢地答覆道。
騸。
()第一百三十二章・風趣
對於姚君塵一廂甘心的合作聘請,陳銘不置可否。
就是閹割的意義。
這個機會,指的是黃家和季家兩敗俱傷的時候,姚家趁機背叛,然後三敗俱傷,陳家趁虛而入,坐收漁利。
“陳少真沉得住氣。”姚君塵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姚遠身前,踹了一腳,罵道:“冇出息的東西,給我爬起來!連陳少都敢遭惹,你是不是活得不賴煩了!?”
陳銘麵無神采,走到一旁的薛雪之麵前,俄然暴露一張人畜有害的笑容,和剛纔的確是判若兩人,笑眯眯道:“雪之,走,我們出來。”
陳銘受寵若驚,冇想到這個丫頭俄然來這麼一下,悄悄撫摩著薛雪之的秀髮,道:“乖,嚇到了吧,我會一向這麼庇護你的。有我在,冇有人能夠欺負到你。”
陳銘笑容戲謔,並冇有理睬姚君塵,而是自顧自地站在一邊,笑容裡儘是難以發覺的嘲弄。
“他倒是冇有如何遭惹我,而是對我女人動了歪心機罷了。如果不是姚少爺你的人,恐怕現在早就被拖出去騸掉了。”陳銘麵sè冰冷,慎重其事地說道。
“滾。”姚君塵罵道,又踹了躺在地上的姚遠一腳。
而姚家背叛,在陳銘看來,絕對是一步妙棋,隻要機會得當,恐怕能夠幫忙陳家敏捷在安徽即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