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像是鬼帝與孟姑,一冷一烈,看似不搭嘎,倒是會相互吸引的吧。提及他們,我倒是好久未見了,也不知那一次醉酒後,孟姑可會被鬼帝禁了酒去,不然怎的會將那陳釀都送與我這裡來,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但是罪人了……同是酒友,我自是曉得被奪了酒的痛苦……不若尋個機遇,將那酒悄悄還了孟姑?
我笑了笑抽脫手來摸摸她那有些疏鬆的小髮髻:“嗯,小丫頭,隻如果我光陰居能夠做得,姐姐定會幫你。”
我點點頭,我倒是第一回聽人喚我姐姐,這六合三界,多是尊我一聲仙君,不然便是光陰罷了,被這麼水靈的丫頭叫姐姐,真的是頭一遭,聽著倒是非常舒暢,遂矮了身子答她:“對呀,姐姐便是這兒的仆人,你叫甚麼?”
“不消吃?”我抬手撫上她的小腦袋,刹時瞭然,原她是隻青鳥幽魂,每日裡於東海盤桓。既是幽魂,應是要去冥界循環,又如何會來我這裡呢?
“如何碰不得?”青米站起來,溫溫軟軟的小手又拉了我道,“你瞧!我連你主子都碰了呢!”
這廂他們剛走,幺火便迎了上來,手裡捧著一束茉莉:“主子,主子!瞧!”
連姒聲音涼涼:“主子還未說給你,天然還是光陰居的東西,你碰不得。”
“如何會!現下另有連姒看著呢,幺火已經好久未曾奸刁了!主子莫要冤枉了人!”幺火嬌俏地哼了哼,小麵龐兒小傲嬌地抬著,我看著好笑,俄然明白了蟲召那傢夥歡樂她的啟事了,那般的人兒,當真還是需求這類毫偶然機的小丫頭才氣忍得。
幺火打了簾子,我便見著連姒劈麵正坐著一個眼睛骨碌碌直轉的小丫頭,梳著雙髻,甚是敬愛,不覺便感覺靠近了些,放了花枝順手號召她:“小女人,你這是打哪兒來呢?”
我收回思路,瞧了瞧手裡這枝,唉……這般好的花兒,到底還是要予人的,甚是可惜了些。
“好的,甚好。你這是要去本身房間了?哎,蟲召真是會體貼人,還特地去扶你疇昔。本君昔日裡可冇有這個運氣呢。”
“姐姐何意?”
“青米是從東海來的!一向便是一小我。”
我瞧見連姒皺起的眉頭,伸手對她擺了擺,隻任著小女人拉著我一隻手:“你一小我,每日裡吃些甚麼?”
花香襲人,甜而不膩,最是我愛的滋味,不覺也跟著笑將起來,順手接了來,這是我最愛的花兒:“可算是開了,不是你搶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