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頓時語塞，肯定就是他在暗中察看我，問：“你為何要打死大月兒？”

聽聞動靜，他回身放動手中的茶杯，抬目望我，說：“你來了。”

他反笑不語，拿起盞青瓷茶杯往裡斟茶，骨節清楚，手指苗條。

“咯咯……”

隻見大月兒耷拉著眼皮，氣味奄奄癱倒在地，頭中流出殷血，雙腿仍不時掙紮。老白則自顧自地漫步，像是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一樣。

我自知已是騎虎難下，心一橫，說：“老子就依你說的！”

我高低打量著他，將目光定格在了某一處，詭異一笑：“你甚麼時候……”

我追悔莫及地閉上了眼睛，心中默唸一聲阿彌陀佛。

他略一點頭，對我說道：“如何？你也口渴？”

我愁悶至極，威脅道：“一會兒輸了你就給我上場！”

我回道：“有甚麼好說的？輸了老子走就是了！”

“我的大月兒啊！”十三俄然發作出一陣哭喊，一個箭步衝了過來――

我不安閒地乾咳一聲：“男兒有淚不輕彈……”心一軟，“算了，你的雞死了，大爺我就大發慈悲把老白送給你好了！”

我聽他一說，頓時展開了雙眼。

他古怪地望著我，答：“我為甚麼不敢來這兒？”頓了一頓，眼神中浮出一絲笑意，“歸正我不會與人打賭鬥雞，更不會買一隻那麼不濟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