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姐兒跟著點點頭,說道:“皇上和太子還指著世子給他們辦事呢。那裡就能等閒的讓你們清閒。說不定啊,世子此次返來,就出不去了。”
右相把持朝政這麼多年,皇上對他甚是顧忌,隻不過念在右相多年來也冇有做出甚麼傷害國本之事,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南疆大王子招認不諱,說是與二皇子和右相同謀,想要刺殺太子,單就這件事,就足以讓皇上內心對右相痛下決計要剪一剪他的羽翼了,但是婁慶雲一跑,這事兒還冇法立即停止,想派人通緝他歸案,但是他也架不住親姐姐一天三頓的到他麵前來哭訴啊。婁家這是打的甚麼主張,皇上那裡會不曉得,如果旁人來勸說,他必然不會包涵,但是,他這個親姐姐……說她有水淹金山寺的本領也不為過,隻要一開聲,眼淚就跟決堤的江水普通,讓他想給婁慶雲一點小小的經驗都冇法兒。
這下可把內裡等待的人給樂壞了,老太君當即就拜起了菩薩,長公主從產房裡出來,喜笑容開:“是兩個胖娃娃,小子五斤七兩,閨女六斤!祖宗保佑,老天保佑,我們婁家終究人丁暢旺起來了。”
繡姐兒插嘴說道:“他返來接你們出去?他不籌算回都城了?”
送走大王子一家以後,皇上纔有閒心來管一管婁慶雲和右相的事情,婁慶雲自事發以後就已經分開了都城,就跟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皇上實在倒也不是惱他打傷了右相,隻是感覺這小子有些不賣力,臨陣脫逃,當真覺得他會為了右相而真的傷害本身的外甥?最多就是抓返來打一頓,關兩天,其他還能咋地?跑甚麼跑?
薛宸冇有說話,內心卻也是擔憂的。
就如許趕了一個多月的路,終究風塵仆仆到了漠北,三月裡的漠北氣候冇那麼冷,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遠看著王旗飄蕩,婁慶雲站在營房木柵欄前翹首以盼,瞥見薛宸的馬車之時,就翻身上了馬,策馬驅逐而去。
過了年以後,薛宸在正月裡就要生了,這一回不像是荀哥兒那回,晚了好些天,而是提早了十多日,薛宸是在吃完了三大碗元宵以後,夜裡感受肚子有動靜的,當即喊了穩婆,府裡亂作一團,不過有索娜坐鎮,薛宸在產房裡也不享福。
靜姐兒臉上一陣紅潮,抱怨的瞪了一眼繡姐兒,說道:“這事兒有甚麼掉隊不掉隊的,你也太會調侃人了。姐姐彆理她。”
幾個女人在一起又是一陣談笑,蕭氏替兩個孩子換了尿布以後,纔來到薛宸身邊,對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