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兒如何得知她是因為仙顏?”許攸之兩指寵溺地掐著她的下巴,臉上的神情已變得清冷。
譚知秋父親官職並不比當時落第的另一秀女父親高,她能當選,如何不是因為她的仙顏吸引了許攸之?
“姐姐,皇上如此寵嬖你,若然姐姐在皇上麵前提到mm……”譚知秋支吾著,不美意義再說下去。
“姐姐,你是經常見到皇上的,皇上到底長甚麼模樣?他長得俊麼?”譚知秋獵奇問道。
蘇白離擔憂他又生曲解,會遐想到許逸然,趕緊解釋道:“皇上,譚知秋是嬪妾在宮中最好的朋友!”
“這是為何?”許攸之嘴角扯起一絲讓人看不懂的笑意,“作為嬪妃,不為本身爭寵,反而勸朕去寵幸其他的妃子?”
這個忙,她倒是情願幫幫麵前這個女子的。
“若然你真的情願,姐姐自是情願去說。”蘇白離道。
譚知秋現在接到侍寑的聖旨,該會如願以償了吧?
說著,向來愛說愛笑的譚知秋,已是沉默神傷。
“春桃,秋杏。我說冇事便冇事。皇上徹夜要召寑譚氏,我們都早些安息吧!”蘇白離淡淡說道,“我累了,要歇息了,這裡也不必服侍了。你們都退出去吧!”
本身總算不負她之拜托,雖說讓許攸之稍有不悅,也算是值得了
“是麼?”許攸之冷冷說道,“朕真的不記得甚麼譚知秋了。朕隻記得,離兒應選之時,竟然私行昂首,大膽偷窺龍顏!”
“噗哧!”蘇白離掩嘴發笑。
春桃與秋杏心中雖有迷惑,卻也不敢再問,隻好回身退了出去。
“就比如那譚常在,仙顏敬愛,心中傾慕皇上,可眼看著芳華虛度,臣妾都替她揪心!”
“看皇上那模樣,像是氣得不輕呢?”秋杏也小聲道,“娘娘是對皇上說了甚麼不該說的?”
“譚常在?她是誰?”
不出蘇白離所料,晚膳過後,許攸之再次駕臨。
“那哪能叫見啊?”譚知秋瞪大了一雙斑斕杏眼,“皇上皇冠前的旒珠那麼長那麼密,將龍顏擋得嚴嚴實實的,那裡看得清楚?也不知皇上平時看東西可看得清楚,會不會看不清路摔交啊?”
“如此麼?朕冇想到離兒對朋友竟然如此風雅,便連朕的寵幸都要分享?”他俄然神采一寒,“如此風雅得體,體貼眾妃而不擅妒忌,離兒真有被尊為皇後的寬廣胸懷……好,朕便如你所願吧!”
蘇白離完整冇有想到,她隻是在許攸之麵前為譚知秋說了幾句話,他竟會生那麼大的氣。
她明白,本身不想要許攸之的寵幸,但是對於後宮浩繁女子來講,那倒是夢寐以求的事。被天子寵幸,跟從而來的便是層次晉升,乃至是皇上隆寵。若再誕下龍嗣,那便是平生的依托與繁華繁華了!
“誰?”許攸之已眯起俊眸,彷彿曉得她想說些甚麼。
正在房呆站著,春桃與秋杏已吃緊走了出去。見蘇白離看上去一臉沉寂,春桃謹慎地問道:“娘娘,皇上為何又走掉了?莫非娘娘不謹慎觸怒了他……”
“嗯……”蘇白離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你,就這麼想見皇上的模樣?”
他竟然清楚記得她當初的失禮之舉?蘇白離不由震驚,趕緊請罪道:“臣妾失禮,請皇上恕罪!”
“唉,誰不想見呢!”譚知秋神采黯然,“姐姐,我本來極不肯入宮,但是現在,除了像其他嬪妃一樣期盼皇上,我此生還能有甚麼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