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我休書一封,你稍後傳給丁將軍。除了飛鳥傳書外,山外可有探馬?”
“末將遵令。”
到了第四日,探馬回報,手劄已送到胡騎營中,丁斬率部埋冇在落草山西南一處山穀當中,間隔落草山不過一百五十餘裡。遲立大定,命將士緊固山中戍所。
“末將解纜前,軍中議定,丁將軍晚末將三日起兵。離落草山百裡外安營,等末將策應到大將軍後,丁將軍再趕至落草山四周,與末將照應。末將正要傳信給丁將軍,讓他速速前來。”
李落淡淡的哦了一聲,不置可否:“除了羯城外,另有甚麼人?”
遲立一禮,低聲說道:“大將軍,昨日和你同來的女子,今晨一向站在山邊望著西戎的方向,末將勸她回屋安息,她隻是笑笑,也不言語,這會還站在那邊。”
西戎雄師似對落草山有所耳聞,圍住入山門路後。也不強攻,安紮下來,冇見異動。
李落朗聲說道:“既來之則安之,遲將軍,你陣前督戰,我休書一封,馬上飛鳥報與丁將軍。”
如此三日,西戎雄師都冇有大肆攻山。
遲立似是欲言又止,看了看李落,李落微微一笑道:“遲將軍,另有何事麼?”
這日西戎雄師公然冇有打擊,隻是困住李落諸人,以防李落突圍而出。
隻是在第二日,西戎軍中派出數百妙手,入夜以後突襲落草山,被牧天狼將士發覺,一陣箭雨,留下近百屍首,倉惶退去,牧天狼將士死傷不到十人,軍中士氣大盛。
李落話雖平平,不過卻自有一股迫人的豪氣,遲立一振,笑道:“羌行之可不要讓大將軍絕望纔好。”
“方纔末將在屋外問了一聲,楚女人說她已無大礙,再調息半日就能上陣了。”
中午未到,山前牧天狼將士吃緊回報,西戎雄師已離落草山不出三十裡,遲立著令統統將士退回石道以後,籌辦迎戰。
“好。入夜以後,傳令命探馬飛報丁將軍,不成有誤。”
楚影兒傷勢漸愈,護在李落身邊,知名女子規複最快,第二日便能走動。牧天狼將士初見,都非常獵奇,指指導點打量一番,被遲立好一頓怒斥,隻要長寧卻更加的蕉萃,苦衷重重,惹人顧恤。
諸將大喝一聲,遲立暗讚,西兵馬隊大張旗鼓,邇來在狄州搜尋李落,行事張狂,就知西戎軍中還是輕看大甘軍隊。
“哦,那就好。楚女人受傷頗重,讓她多歇息。”李落頓了頓,問道:“你與丁將軍如何商定?”
遲立安排妥當,走到李落身邊道:“大將軍,入山門路都已設好戍所,西戎雄師休想雷池一步。”
第五日淩晨,天氣將亮,西府又下起了瀝瀝小雪,李落讓將士輪換歇息,切莫凍傷,和遲立兩人也守了兩夜的,將士苦勸,李落隻是笑笑,最後乾脆傳將令,將士們隻好作罷。(未完待續。)
遲立回了一禮道:“大將軍,鷹愁峽傳來密報,大將軍身份傳出後,西戎朝中極其震驚。西戎國君羯羅惱羞成怒。著令右帥羯城親率雄師五萬,封閉狄州,務要截住大將軍,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大將軍見過羯烽火麼?”遲立見李落點了點頭,接道:“血沙軍雖自稱西戎精銳,不過末將覺得,韌性不敷,比起羌行之的近衛鋒營還差上很多。”
李落看了看西戎軍陣,向遲立說道:“讓將士多加留意便可。本日西戎猜想不會進兵。”見遲立回聲領命,李落思考半響,問道:“可知此番是何人領軍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