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封白的聲音彷彿是帶了顫音,跟著他的行動而富有節拍的顫抖:“舒暢麼?你不能冇有我。”如此幾次幾次說著,彷彿要把這一點給嵌入到對方腦筋裡去。
封紹俄然閉上眼睛仰開端,忍不住呻丨吟了一聲。
“叔叔就是喜好牲口。”封白說這話時,一條黑斑白底的虎尾已經纏到了對方的腿間,前後挑逗。
他目光一亮,拍了拍對方的肩,語重心長:“我長恨此身力薄量微,能做的事情太少,再者我畢竟是崑崙之人,行事有所牽絆。我聽明軒說,你這些年在內行過很多善舉,足見你是個心正之人。但憑一己之力能做的事太少,便是九嬰道人,不也是集結世人之力才行出如許的義舉麼?”
封紹說完又是好笑,隨即揚手,一巴掌就抽到了對方的臉上:“你心怎如許小,竟不能掛念點旁的事?甚麼事不比這起子首要?”說著要動腳踹。
封白哈腰一避,而後驀地將封紹摟進了懷裡,蹭了蹭他的臉頰,抬手握住他的手腕,這又是探識了。過了數息,他才收回擊,卻並冇說封紹的身材,隻道:“叔叔費這偌大工夫,我卻感覺不如殺了須彌,一了百了。”
此次若冇有川儀,封紹的確冇法跟泰玄師叔另有碧落師伯母交代了。更首要的是,蘑菇要有個三長兩短,他很多難受呢,可說是他親身給“接生的”,巴巴的看著從小豆子長成小豆丁。
看著封紹的巴掌雨點似的落在小稱身材的那翹屁股上,小合“哎喲哎喲”叫得極其慘烈,封白眼皮一抽,上前攔住了對方的手,語氣彷彿是勸:“差未幾得了。”
川儀恍然大悟,給蘑菇來了個公主抱,蘑菇對勁了,唯有他耳邊另有些紅。
“若能殺,還需你說?”封紹要笑不笑的一撇嘴,說:“殺不了也無妨,我多給本身留條後路,便也多給他一份管束。何況,若能把握散修之力……就是退一萬步,我越首要,須彌也越不捨得我死不是?”
深深插在體內的疙瘩物事俄然一攪,倒是讓封紹打了個癢酥酥的暗鬥。這時一隻大手抬起他的左腿向上扳去,手掌滑太小腿,末端攥住了他的腳踝,把他那雙腿一上一下,抻拉成了一字馬的姿式。
封白撥出的熱氣噴在他的後脖頸上:“放心罷,他們那點神識,若要識掃我還能感知不到?”
白尾焦黑,封紹狠狠的一胡嚕,便透出裡頭粉嫩的尾肉來。都如許打擊抨擊了,封白愣是毫不吭聲,彷彿那底子不是本身的肉,隻冷靜耕耘。
“還疼嗎?”川儀過來扶住他,固然蘑菇變了個模樣,但他好似也冇甚麼異感,反而能感遭到類似氣味。
封紹感覺蘑菇和他娘一個德行,都是三天不打就要揭瓦,因而狠狠經驗了一番。並深切深思之前對蘑菇的教誨是否過分寵嬖,導致對方輕重不分,修者如許的高危職業,那裡容得蘑菇腦筋發熱,率性胡來。
封白一下一下撫摩著封紹的頭髮,雙眸深不見底,語氣倒是降落含混:“叔叔說的,我都滿足叔叔了,叔叔是不是該滿足我了?”
“疼!”蘑菇幾近要像本來那樣往川儀身上爬,但很稱心識到這個身子太大了,因而撅嘴:“抱抱!”
呂卓文也深覺得然,封紹接著道:“這位九嬰道人倒是可貴的忘我之人,一心為眾,散修的福祉還需散修本身來運營。你現在也是散修了,若能跟隨他為九州散修造福,便也算作是對我的酬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