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當然是吃飽喝足的封紹醒來得更早,他看到身側的人還熟睡著,便也起來的謹慎。昨晚那麼個補法,又鎖住他的精元,這小牲口到底是虧了罷,貳心道。
封紹聽得盜汗直流,泰寅則越罵越上火。
封紹內心一激靈,狀若偶然的補上一句:“經了這很多事,現在徒兒也隻信我崑崙之人,再不敢信旁人了……”
封紹本不肯意慣著他,但封白卻提示了一句:“青陽還惦記取蘑菇體內那陰血魔珠。”這話一出,元昊天然連聲說是,在封紹看不到的處所與封白目光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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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說是真錯假錯,封紹都不能改,幸虧他早就醞釀好說辭,當即暴露一臉痛色。
他一邊抽,一邊罵:“當年你就不管不顧的,連去菩提靈境都推三阻四,背麵又滿嘴謊話,將他送入崑崙,現在你更是瘋魔,那小牲口不過十五年陪著你,就把你哄得暈頭轉向,連師侄都不分,連男女都不辨,就冒著傻氣要與他合籍?我看你是昏了頭!”
“師尊,徒兒知錯。”在強權麵前,封紹態度極其端方。
“也好供我采補?”封白低頭去吻對方的嘴唇,吻得纏綿悠長,但是才問:“叔叔可好?”
“失利了。”封白道。
封白一把將他摟到了懷裡,答道:“打斷哪條腿我都賣力!”
封紹大驚,還冇來得及想是那裡暴露馬腳,下一息便被幾道火紅的劍光如鞭子般抽到身上,恰好避無可避,隻得生受了。雖傷不到根裡,究竟是皮開肉綻,痛得倒吸口冷氣。
封白捏起隻紙鶴冇說話,一雙金眸直勾勾的盯著他。
封紹怕他不由逗,這便拍了拍他的後背,心平氣和的奉告他:“把心放回肚子裡,刀山火海有你叔叔呢,你師祖打斷我的腿我也認了,不過你這小牲口如果不賣力……”接著嘿嘿了幾聲。
實在不好。
若說泰寅憤怒愛徒與男人合籍,也隻是其一,更憤怒的莫過於他的愛徒竟然瞞騙本身數十年,臨到頭還敢當著他的麵一派胡言,全然不將他這個一把屎一把尿將門徒帶大的師尊放在眼裡。一心全撲在了呂潔白那隻死老虎身上!
泰寅半笑不笑的一點頭:“你要擇男人做道侶,也是無妨,既是男修,那自隻要我崑崙弟子才襯得上。我崑崙弟子三千,選誰都不差,隻不能是那心機不正,本性不純的,冇的再將你帶壞還弄得腎耗有巨!”
泰寅收回轄製愛徒的劍光,遞了一瓶丹藥疇昔,語氣雖不佳卻也少了幾分怒意,道:“也罷也罷,誰叫我當初收了你這麼個孽徒!”
“知錯?你知甚麼錯了?”泰寅神采不善,哼聲道:“你若知錯,就從速改,為師還可從輕經驗。”
兩具□的身材緊密交纏,汗水融會,呼吸吐納,彷彿他們之間已經冇有了裂縫,隻要非常的符合。
“是徒兒一時胡塗,不該瞞騙師尊,徒兒知錯了。”
泰寅從傳送陣中破出,底子冇給封紹接著說話的機遇,便駢指化劍,頃刻火紅的劍光便將封紹覆蓋此中,不得轉動。不是不能動,而是周身滿是返虛期真君的四重天離火劍意……封紹還不想在討老婆之前化成骨灰。
封紹老臉一紅,張嘴就有些磕巴了,幸虧多年職業風俗,還不至於構造不全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