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階的玉仙液是極好的療傷聖品,封紹一邊塗藥,一邊賣乖,好話說了一籮筐,終究將泰寅哄得麵上好了幾分。
封紹內心一激靈,狀若偶然的補上一句:“經了這很多事,現在徒兒也隻信我崑崙之人,再不敢信旁人了……”
以後當然是吃飽喝足的封紹醒來得更早,他看到身側的人還熟睡著,便也起來的謹慎。昨晚那麼個補法,又鎖住他的精元,這小牲口到底是虧了罷,貳心道。
固然曉得原劇裡的配角每次受傷都有紫虛來互助,這也算解釋了封白涵養幾個月便將結丹失利的短長消化了。但封紹究竟是有些不放心,不過他畢竟是個劍修,探識這回事也得知有限,當下也坐不住,便從錦囊袋裡翻撿法器、丹藥來。
他一邊抽,一邊罵:“當年你就不管不顧的,連去菩提靈境都推三阻四,背麵又滿嘴謊話,將他送入崑崙,現在你更是瘋魔,那小牲口不過十五年陪著你,就把你哄得暈頭轉向,連師侄都不分,連男女都不辨,就冒著傻氣要與他合籍?我看你是昏了頭!”
兩具□的身材緊密交纏,汗水融會,呼吸吐納,彷彿他們之間已經冇有了裂縫,隻要非常的符合。
泰寅捋須斜眉,忽問:“先前你說再不肯多看女修一眼,是真是假?”
“叔叔嚐嚐不就曉得了。”封白漸漸翻了個身,他摸了摸封紹的臉,然後含住了他的嘴唇。封紹掙紮了一下,心還硬著,可惜身材已然軟了,因而也由他了。
泰寅越想越氣,早前還感覺呂潔白是可造之材,現在也隻感覺他拐帶教壞本身的愛徒,臉孔可愛了。
那隻死老虎當年就攪得封紹昏頭昏腦,現在竟然還敢鼓動封紹不顧宗門師叔侄的倫常……封紹事事以宗門為先,一貫又和睦師兄弟,若無人鼓動,豈會有這般膽量敢手劄那等違逆之事!
但封紹不肯說出來叫他亂想,便簡樸的將血蘿的事提了一提,至於所受折磨,便一筆帶過了。幸虧封白並冇多問,不然依他的心性,隻怕又要肇事。
“師尊,當年虛無峰上漂渺宗令徒兒接受大辱,方知人間女修竟有如此無恥暴虐的,徒兒就再不肯多看女修一眼。再說徒兒命途多舛,誤入魔道,雖感念宗門不計前嫌,待我如初,但心中懊悔懊喪又何足為人道。幸而潔白他是個懷舊之人,這十五年來一向伴隨擺佈,傾慕相待,終是化解我心邪念。雖有師叔侄的鴻溝,但徒兒亦冇法對這情分視而不見……”
封紹雖覺匪夷所思,但更多的是擔憂,皺起眉:“難怪你這幾個月都不見蹤跡,怎不奉告我,也好……”
泰寅收回轄製愛徒的劍光,遞了一瓶丹藥疇昔,語氣雖不佳卻也少了幾分怒意,道:“也罷也罷,誰叫我當初收了你這麼個孽徒!”
不過有了欺瞞一事在先,觸了泰寅的真怒,他也認識到此次合籍的事,隻怕要功德多磨了。貳心歎一聲,常在河邊走終究濕了鞋,畢竟是騙了人,被經驗也是該的。
他的身家一貫豐富,崑崙比起首宗的名分實在不必其他三宗敷裕多少,但對宗中弟子並不藏私,報酬極佳。再者,他所藏中也不乏有效得上的治癒類法器,不過他到底不專精與此,也隻好現學現賣。誠懇說,術業有專攻,封紹在這些方麵不善於,在封白周邊又是運器、又是佈陣,自是為了叫對方滋養滋養,補足補足先前結丹時的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