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綁著我?”封紹駭怪得睜大了眼睛,本身的手不知是被甚麼物件束縛住,雙足也岔開綁住,他當然試圖掙紮,但理所當然的這些能綁住他的東西並不凡物。勉強展開幾分神識,也隻發明此處彷彿是一處寓所,而他則被躺在一張大床之上,形象非常不雅。
至於脫手,比起剛纔那一招鹵莽簡樸的破體,這一次封紹看得才叫清楚。隻見封白祭出一柄金色的飛劍,速率的確快若閃電,飛劍未至,飛劍披收回的駭人劍芒,源源不竭的鋒利金光已將那啃著丹青脖子的魔修生生斬裂!
這些真是欲加上罪啊!
“快去殺了他!”封紹轉頭向封白說道,封白目光諷刺深沉,握緊了拳,到底還是禁止心底陰暗的打動。不管如何,那魔修的確是該死,竟敢覬覦他叔叔,不過阿誰女修也一樣就是了。
封白想過一千種要如何對待這個薄情花心的叔叔,想強而有力的站在麵前,想用他學來的手腕壓迫得叔叔乖乖的,但臨到頭,聽到這個“愛”字,他竟想不起其他的手腕,隻是長臂一撈,將衣衫不整的叔叔緊緊扣在了懷裡。
“你——”封紹的確叫他這飛來橫醋氣笑了,但驀地被打了屁股,他是故意要罵人的,但一想到封白在那女修手裡遭到的痛苦,便就不忍得了。小孩子遭了委曲,老是要負氣率性的。打下屁股嘛,也不疼,算了算了,好好解釋就是了。
叫封紹落空認識的是一道神識之力,他毫無防備,天然中招,但這類程度的神識進犯,也隻不過是叫封紹深度昏迷一陣罷了。
“你說毫不丟下我,轉頭卻與彆的男人抱在一起……你說我是你最靠近的人,轉頭就能和彆的女人說要日久生情,你說五年後在徐冀州黃家見麵,卻陪彆人在外清閒,將我拋到九霄雲外!”惡狠狠的說到最後,封白滑下的吻正落在封紹胸前的硃紅之上,他金眸閃動出氣憤的火焰,在上啃咬了一口,直痛得封紹悶哼一聲。
映入視線的是一張俊朗的麵龐,修眉深目,金色瞳孔深不見底,薄唇始終帶著淺淺卻又玩味的弧線。如此近間隔之下,封紹才發覺,封白這五官是完整長開了,比之兩人彆離之前的略帶少年青澀,此時的封白已是英挺男兒。隻是俄然從黑眸變作金眸……並且這金眸實在感受要滲人一些。
“我就是聽你說得太多了。”封白嗤道,斜眼卻看到封紹麵色已飛上一抹潮紅,不由心底一熱,伸長手臂將他頭顱摟下來,吻他的額頭、鼻尖、嘴唇,又探進舌頭去吮吸他口中甜美的蜜汁。
高個魔修的傀儡將丹青的月華鉤砸毀後,他便一臉饞象的往丹青身上撲去:“我還冇吃過這麼仙顏的修者呢!”
但是神識到底是遭了進犯,這東西比色身脆弱敏感,封紹也不好竭力用它,隻迷含混糊的展開眼,想看看是個甚麼處所,是如何回事。
這把劍……封紹震驚之餘,目光便停在了那金色飛劍之上,原劇中的呂潔白也是如許一把劍,也是他的本命寶貝,名喚湛盧古劍。此劍乃五金之英,太陽之精,出之有神,服之則威,是上古第一名劍。
但封紹還來不及想太多,便見封白淡然的又提起了湛盧劍,魔修已死,他這劍要斬誰,不言而喻!封紹倉猝攔住他,皺眉低聲道:“你瘋了麼,她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