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抬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叔叔但願我變強。”
封紹當即哈哈大笑,摟著他一歪身倒了下去,在封白臉頰上砸吧了一口,道:“瞅瞅,真委曲,還擺佈開弓啊。”低頭看了看那雙手,後背瞧上去白淨苗條,但掌內心倒是紋路龐大,起著一層層細精密密的繭子,看上去格外有力而勁道。
那雙略有粗糙的大手幾近成了一隻火把,撫摩到那裡便撲滅了那裡,叫封紹不得不動情,端倪間雖有了暈色,倒是哼聲罵了一句:“預付一年?你不如直接殺了我罷,也叫我死得麵子些。”
封紹怪道:“我不是說過了麼?”
“去你媽的熱豆腐。”封紹抬腳就踩在身後那人的腳背上,還不忘碾壓幾下。
“一掌?如許一掌嗎?”封紹轉過甚,目光鄙夷的落在封白的前爪上,那邊的勾刺收起了來,隻留厚厚的肉墊,現在正按在他的肩臂上。
“你夠了,明天都多少回了!”封紹強推開他的臉,怒道。
封白也不惱,腳也不縮,就跟腳長彆人身上似的。他沾了藥獨自往那雙腿之間抹去,目光也緊盯著,透暴露沉迷、貪婪、獨占,然後狠狠在那臀尖咬了一口。
封紹迷惑的歪頭,封白隻道:“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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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勉強規複了一些力量時,也冇打斷封白的奉侍,就如許倚在樹上,頭靠在封白的肩上,看著他將那格外純潔雄渾的精華化入本身丹田。正運氣化力時,封白的手俄然一滯,連虎耳都冒出來抖了一抖。
封白看著他的眼睛,臉上也是帶著笑意,但是倒是答非所問:“叔叔呢?”
“全數?”封紹愣住,又反問:“全數?”
“真是勤奮啊……”封紹低歎一聲,然後抬開端道:“你那些年是究竟花了多少時候來修煉?”
“隻要我練好劍,彆說我是半人半獸,全變作獸他也隻在乎我用甚麼拿劍……”封白輕飄飄的道。
“嗯,紫虛給我的功法是叫我能更好的取用聖獸之力,既然是獸,比起心法,外功也一樣首要。因而我便在修心法的同時修外功,一刻不斷,不分日夜。一掌拍上幾千上萬次,總有一次能拍出聖獸之力,再按這個力道拍成千上萬次,概率便又晉升了……”
封白的指尖劃過對方濕漉漉的前胸,按壓住那小小的崛起。微微欠身挪動位置,他將本身□那具熾熱堅固的勃發,結健結實的硌上封紹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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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白低頭看了看本身的手,然後又舉到封紹麵前,當真的道:“生了。”
封紹內心衡量的時候,封白已經欺身過來,將他哈腰而下,本身則緊貼在封紹的後背,那處*辣的物事幾近要將那豐潤的臀溝熔化了。非論的前胸還身下,跟著對方不竭的挑逗,封紹連呼吸都不順了,幾近大口大口的喘氣,內心也開端做癢時,封紹終究自暴自棄了,怒瞪著阿誰如小粉刷匠般儘力的封白,“彆鬨,快點。”
“我是你的狗,你看看,你在被你的狗乾。”封白卑劣的戳刺,猶不滿足的掐訣化出一道虛鏡,三尺寬的霧氣中投映出兩人一高一低交疊的身影。
“明日是十年一度的北鬥劍陣陣心啟陣,怕有一年見不到叔叔了,現在我得預付了。”封白說完便持續吻上,一手在那流利健壯的身軀上遊走著,一手駕輕就熟的直奔對方的敏感地帶,先是腰際,然後是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