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紹氣得將榻櫈踢翻在地,而背麵昏腦脹,幾近站立不穩之際,封白俄然去而複返,他一言不發的取出一隻玉瓶法器,伎倆緩慢的將封紹製住,牽引玉瓶內的血氣補入對方體內。封紹的靈力被陣盤封印,掙紮毫無結果,隻得被迫享用這吸毒般的快感。
“叔叔睡的好歡暢,做了甚麼好夢?”封白一把將他拉到懷裡,然後扯開他上衣的帶子,封紹這才發覺兩人交臥在床,挺熟諳的大床。
封白沾了美膏的手指一僵,神采也有些生硬,他握住封紹的手,道:“那次是我錯了,叔叔諒解我罷。”
封紹的寬大換返來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討取,而他轉口向索要利錢反攻時,卻被無情采納,翻倍被攻。不過,封白獸身求合體的權力是被封紹完整剝奪了,詳細解封日期看封紹表情。
封白一笑,“叔叔,並冇有甚麼挽救之法。我已問過淩霄,他比他師弟須彌曉得的都很多,但他也說,血蘿除了血氣滋養,隻要奪舍重生才氣擺脫挽救。”
這也是久旱逢甘霖,兩人都是。
封白順勢噙住了他伸開的嘴唇,揉搓他身下某處的手卻用起力來,聲音嘶啞:“如果再不消弭壓抑,叔叔的道基隻怕再難複原了,叔叔甘心就此當一輩子凡人?叔叔就這麼信賴那禿驢不會出分毫不對?”
這一次,封紹的態度與先前的鋒利氣憤截然分歧,心平氣和的闡述了修者以殺證道的得不償失,以及封白本身的資質是多麼的得天獨厚,不該暴殄天物,自甘出錯。
他吃驚的捂著半邊臉,一時候彷彿是愣住了。
這一雙炯炯有神的大金眸虎視眈眈,瞅得人瘮的慌,封紹一巴掌拍疇昔,罵道:“冇醒也被你嚇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算是虐小紹了吧,他這迴應當完整曉得本身養虎為得了。密室幽閉神馬的,讓他做一回徹頭徹尾被主導的小受吧阿門。
身為魔修讓禪修,還是返虛大能禪修的法咒壓抑本身,的確是自討苦吃的餿主張。封紹一時冇話辯駁,又叫對方挑逗,呼吸轉急,恰好規複的靈力不敷抵當。
你活得有多不耐煩!
封白放動手,俄然嘲笑了:“叔叔,九州修者這麼多,我殺的不過九牛一毛,有了他們的血氣,叔叔不但不消受血蘿折磨,修為更能日進千裡。再說,叔叔也不必為我擔憂,我便是以殺證道,也不會讓雷劈死我。殺就是我的道,我殺的越多,我的道便越清楚越深切,乃至於我的湛盧劍也因殺道而異變……隻要我越來越強,哪怕殺破九州,雷劫又能奈我如何?”
但既然是夢,總歸是要醒的,他感遭到渾身一陣暖和酥麻,緊接而來的就是滿足非常的炁體充入,叫他本已被法咒監禁太久而乾枯的丹田重新被洗滌充盈。這類久旱逢甘霖的感受實在過分美好,叫他舒暢得展開了眼。
經驗與罵聲終因而被沉浸於情丨欲的呻丨吟所代替。
或許是憋了太久,或許是封白的手技更加了得,總之冇多少時候封紹便在對方的手裡瀉了一次。封白抬起手在月光石下看了看,轉頭一笑:“叔叔恰是體虛要進補的時候,還自瀉瞭如許多,實在不該。還是叫我給叔叔補返來罷。”說著,他便將手中之物吸歸入體,克化剩得最後一絲,還成心順著指尖舔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