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封白神采安閒,就像在論述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待我尋回人,自與宗主結契。”
“少宗師兄,你……”丹紫臉上飛紅,話語莫名就吞吐起來,但是還冇來得及想更多,便見金光一閃,她內心格登一下,再要躲閃,已然遲了!
封白的聲音不大,腔調也冇有起伏,他就像在陳述一件非常淺顯的事,帶著些許諷刺。
“以是,漂渺與抱樸意不在威脅你我,詭計還是在你一小我身上。”封紹語氣一頓,憂心忡忡:“我想,碧波想要的就是你,你的聖獸之體,或許另有獲得殘卷的才氣。”
封紹眉頭一皺,但剛一問出口,丹紫神采便猙獰起來,他神采一變,就見丹紫身上一柄佛塵法器顫抖不止。他當機立斷,緩慢的將那絲魔炁收攏返來,隻吐出一句:“睡罷”,丹紫便立時閤眼,伏倒在桌,沉甜睡去。
慈覺一臉諷刺,正欲開口卻被封白搶先一步,他的語氣不辨喜怒:“幾位如此為我著想,但是我現在不過是少宗,事關江山社稷圖這等要事,又如何是我能做主的。再者,本日所來的除了碧波宗主,複陽子與慈覺都是長老,如何立約?”
那修者本是大宗弟子,乃是地靈根,火屬。因自大資質上佳而與人鬥法傷了神識,元神大散,已昏倒三兩年,神智已不復甦,被宗門拋棄。
碧波神采烏青,複陽子則是鬆了口氣,又看向座中的白衣劍修,掛著笑道:“慈覺真君脾氣還是這麼……不過,現在主持菩提的還是慈惠上師,少宗考慮得如何了?”
碧波聽到“結契”二字,不由喜上眉梢,但是聽他要入寶月迷境,她撥出一句傳音,未幾時便有一仙顏女修走進玉虛觀中,向碧波、複陽子各一拜首。碧波這便將女子引見給封白,道:“這是我的大弟子,名叫丹紫,便由她帶少宗去那寶月迷境罷,也省卻闖境所遇之凶惡。畢竟正式啟境招親還得一旬以後,隻怕少宗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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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具身材從何而來,封白卻冇接著說下去,恰好此時又一封飛鶴傳書停到封赤手上,恰是除華的訊息——青陽與魔珠已進入寶月迷境,安插已安妥。
抱樸宗前來觀禮的恰是長老複陽子,他本就是碧波的道侶,此時也幫腔道:“少宗年青有為,但畢竟年青,想必不曉得違背盟約對崑崙的宗脈會有如何的侵害吧?”
“叔叔不必為我擔憂。”封白將頭埋進對方脖頸,溫熱的唇緩緩廝磨,聲音倒是冰冷:“我不會再讓人把我釘在牆上為所欲為了,她們想吃了我,那我就先吃了她們。”
封紹歎了口氣,道:“以你的資質,遲早修得大能,到時候定叫她們支出代價。不過眼下寶月迷境重重危急,我不想你以身犯險。”
“恰是此理。”複陽子收到眼風,點頭擁戴:“而江山社稷圖集我四宗之力來搜尋殘卷豈不是能更快九九合一?何況,既然是絕世之寶,我四宗萬年前便同氣連枝,現在更當有福共享纔是,他日四宗飛昇之人大增,職位更是聳峙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