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終究有所明悟。”
封白吐了一口氣,擺手道:“我明白。”
姚崇抿嘴一笑道:“臣本年二十有六了,不過虛長主公幾歲。”
此人躬身長揖道:“拜見主公,臣李昊與眾位將軍隨時聽候主公調派。”說罷又讓出身後代人,一一先容道:“這位是王羌將軍,領兩萬步兵;這位是錢瞿將軍,領五千精騎;這位是馬飛將軍,領五千強弩手;這位是李驤將軍,領五千樓船士;這位是趙昀校尉,領兩千拋車營;這位是姚崇校尉,領三千羽林軍保護主公擺佈。”
慈覺一樣不喜對方,但是因封紹一事不免心虛,便也蓋過了討厭。又聽了封白是為積德義舉,貳心覺固然解纜點不純粹,但積德總不是好事,當即耐煩指導。
李昊看世人都一臉慼慼的模樣,隻得謹慎開口:“兩岸漁家成百上千,就怕主公的刀刃倦了,人還不能儘除。”
封白從芬陀利華境拜彆後,滿心想的都是如何造善業如何使聖蓮子儘快長成,如何收縮這八百年年限,好使叔叔早日離開苦海,回到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