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侍郎,這是我周國之境,你們薑國的玉公子既然不敢露麵與我文鬥,那麼你們還是回驛館去吧,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本官從未見過一個自誇聖學發源之大國,使團既然如此不齊,竟另有人離開步隊,汝等也冇有半點自知之明?”
其他使團也紛繁嘲笑起來,這些調侃接踵而至,彷彿一把把大錘砸在了郭代蘭的胸口。
而江風每一次都直奔主題,找到該州的知州府,仰仗著本身薑國使臣的身份,獲得了知州的訪問。
郭代蘭如何能氣得過,當場就指責墨飛星不按禮數與法度,將薑國給天授天子的賀禮擅自享用。
郭代蘭冇體例了隻能去找墨飛星,但找到墨飛星的時候,卻發明他在本身府上宴請其他國度的使團,用的竟然還是他們周國送的賀禮‘彼蒼山’與‘下洱海’!
郭代蘭欲哭無淚,周國卻指派了一個五品侍禦史來歡迎薑國使團,其他國度的使團最起碼也得有三品的禮部侍郎歡迎,這明擺著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江風這傢夥,太亂來了!”薑元胤怒叱道:“皇火線才說完這小子曉得進退,這就傳來了好事兒的動靜!他不老誠懇實跟著使團,非得本身跑到彆處去,還要大張旗鼓的變更了天策軍,在人家的國境內混鬨,他就不怕天授天子發明瞭他的小行動,把他殺了嗎?他就不怕死嗎?”
縱使他巧舌如簧,此時也無濟於事,隻能灰溜溜的分開了。
而那江郎中彷彿神話誌異裡的神人似的,好似具有千裡眼,能看到他們的進度,他們剛到周國京師,李庭芝麾下的天策軍就拿著調令來了,直接將兩千天策軍全都調走。
略微有點敗北的知州,根基上很快就會中計。
郭代蘭將薑國帶來的禮品交上去以後,連天授天子的麵都冇見著,墨飛星一上來就冇給他們好神采過,說甚麼天子陛下冇有閒工夫理睬他們,直接把他們晾在一旁,最後還是讓一小廝帶著他們這些使團來到驛館!
薑崇節的聲音刹時戛但是止,趕緊低下頭道:“兒臣知錯,兒臣講錯了!”
薑元胤慢悠悠的瞥了他一眼:“你要抄誰的家,滅誰的族啊?”
“但願這小子能在周國收斂一點,朕是能給你撐腰,但是那也是在薑國之境內,你去了周國,可千萬彆把本身玩死了!”
“胡說!你當我薑國無人麼?我薑國第一玉公子,文采天下無雙!”郭代蘭氣急,神采漲紅的叫道。
郭代蘭快氣得七竅生煙了:“你!你強詞奪理,你清楚就是用心刁難,用心晾著我等!你不將我國之賀禮上呈天授天子陛下,天授天子天然不會召見我等!你竟膽敢如此怠慢我等!”
比方以朝廷的名義,一稅多收,一年收他個七八次,還能夠變著花腔的收稅,直接將本地的稅給收到西曆他媽二零二二年去!
“不可,傳朕旨意!傳魏忠武進宮!再加急送朕的旨意去臨川給黃文鶴!這小子,真是不叫民氣安!!”
遵循禮數,使團應當在驛館等候天子陛下的訪問,但是連續好幾天,郭代蘭都冇有等來周國天授天子的訪問,這麼乾等下去不是個事兒,好些個同僚都已經按捺不住了。
薑元胤深思半晌,道:“彆怕,趙輕颺不會等閒殺他!這小子膽敢這般行事,定然有保命的手腕,再者說了,十三樓也在周國!他們會保江風性命!”
郭代蘭差點冇氣暈疇昔,看清楚了對方模樣後,嘲笑道:“是北涼的使臣吧,嗬嗬,你彆忘了,還在不久之前,爾等豎子還是我朝敗軍之將,有何臉麵在此狺狺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