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高泉悄悄一拍桌子:“你們換了牌子就是違約!照你這說法,是不肯給錢了麼?”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廖學兵拿起鐵鉗嚐嚐手感,又反覆了一次。
李晚晴隻嚇得花容失容,早有兩個男人嘻嘻笑著把她圍住。
“有話好好說。”廖學兵道:“我也在薔薇街混了小半年,如何冇傳聞過你這號人物?”
廖學兵左腳在高泉掉落的鋼管上一搓,使了個下壓的勁道,鋼管扭轉著飛了起來。他伸手悄悄巧巧的拿住,不由分辯呼在間隔比來一名男人的肩膀上。
手指骨頭遭到強力擠壓傳來狠惡的痛苦,高泉再也難以支撐,想要罷手回奪,但是在廖學兵手裡彷彿被鋼鉗夾住,底子不能轉動半分。
格子衫男人手裡挺著匕首,為他氣勢所懾,竟不敢寸進一步,匕首硬生生的愣住,就那麼呆愣愣看著廖學兵。
高泉毫不逞強:“你他媽不就是仗著有幾個錢收買了壯嘉會所麼!”
統統人都還冇反應過來,這時廖學兵抓住那名膠葛李晚晴的男人的衣服後領,今後一帶。
“先、先生,我在這裡上班三年了。客人來我都有印象的。” 李晚晴小聲辯白道。
格子衫男人回聲而倒,剩下其他幾個男人,已經冇有了持續上前的勇氣。
待世人的目光重新落在廖學兵身上時,他的腳已踏住高泉的腦袋,說道:“就你們幾個小赤佬也敢來貞觀會所肇事?”
廖學兵一罷休,他當即像是被燒了屁股的猴子,甩動手蹦蹦跳跳,臉上各種痛苦扭曲的神采就算是奧斯卡最好男配角也解釋不出。
廖學兵接住高泉的拳頭,嘲笑道:“冇有人教唆?那你知不曉得我當初是如何領受壯嘉會所的?”
“甚麼彷彿?!瞎了你的狗眼!”高泉勃然大怒,嚷道:“老子哪個禮拜不過來玩樂?點的都是最貴的東西,喝的都是最貴的酒,你曉得甚麼!”
廖學兵朝李秋瀾努努嘴:“都帶到地下室去審審。”
這還是他顧忌到對方的人身安然,不然手腕隻需向上幾分,那人的腦袋隻怕會打成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