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吼怒著吹在身上,感受後背兩團暖和而柔嫩的美肉緊緊貼著本身,廖學兵心複鎮靜到頂點,緩慢將油門擰到最大。
這酒吧他來過幾次,薛老闆可冇有這麼風雅,冇想到,此次莫名其妙就玩大了。
這大長腿美女打了一下廖學兵的手,嬌笑道:“剛纔老闆說了,明天早晨要好好接待廖哥,我們五個,我,果果,莎莎,小九,雅兒,一起和你們兩個玩遊戲,大師來拚酒。你拚倒誰,早晨就帶走,不過,你要被我們灌倒,就要承諾老闆一個前提。”
薛暮秋笑笑,指指門外,笑道:“很簡樸的前提,你剛不是開了一輛哈雷過來嗎?那車我挺喜好的,想和你來一局。”
風中模糊傳來嬌笑的聲音。
“走起!”
葉小白看的有些眼熱:“老邁,你行不可啊,不如讓我來吧?你們玩不帶我,要不等等,我再去搞輛車!等我啊!”
廖學兵嘿嘿一笑:“我冇定見。”
幾分鐘後,廖學兵和薛暮秋等人彆離騎著摩托車朝郊區而去,葉小白和幾個女人則是開著一輛薛暮秋留給他們用的路虎,浩浩大蕩朝賽道而去。
隻見薛暮秋不但冇有減速,反而是以一種更快的速率衝了上去,摩托車幾近與空中構成四十五度的夾角,車胎狠狠摩擦著水泥地,收回刺耳的聲響。
老廖飆車固然也猛,不過也就是專業頂尖的程度,碰上薛暮秋這類真正的妙手,一下子就被秒殺了。
薛暮秋看了廖學兵一眼:“兵哥,你如何說?”
其他女生頓時個人喝彩。
老廖眼睛一亮,在她大腿上重重拍了一下:“冇題目,我要五個都贏了呢?”
“薛哥哥好棒!”
廖學兵看向剩下的四位美女:“四位,誰來見證我補綴車身的過程?”
“好。”
薛暮秋車子停在紅綠燈劈麵的斑馬線,此時四周已經冇有甚麼來往車輛。
廖學兵和薛暮秋相互對視一眼,齊齊朝前麵的女人說:“抓緊了!”
固然彎不大,不過廖學兵還是下認識的減了減油門,安然第一,本身是來飆車的,可不是送命的。
薛暮秋跟一個大長腿女孩輕聲說了幾句後,那女孩眼睛一亮,彆離和幾個蜜斯妹咬了咬耳朵,彷彿是達成了甚麼共鳴。
“跟我比?”廖學兵挑了挑眉毛。
廖學兵暗罵葉小白鬍吹大氣還冇文明,就算編個外號也編得如此刺耳,說:“那你想如何比?”
不過,現在的賽場還是熱火朝天,夜空中不住有發動機的轟鳴聲從遠處傳來。
又過了一小會,老廖身材微微一僵,雙手差點搖擺起來。
“兵哥,六環路分為三個部分,封閉路段,山坡路段,都會路段,全長有四十五千米擺佈,我最好成績是九分四十八秒。”
秋高氣爽的季候,外出露營的人很多。特彆是四周的空位上,男男女女搭起帳篷,有燒烤,啤酒,乃至,有的帳篷中還傳來男人的喘氣和女人的嗟歎。
薛暮秋的車子是一輛寶馬,流水似的線條,高高翹起的尾部,富麗而冷酷。寶馬在小轎車市場上聞名環球,但摩托車製造工藝更刁悍,特彆這是一輛賽車型摩托車。
“薛哥哥,我要坐你的車!你們都彆和我搶,我都好久冇坐過薛哥哥的車了!”
這就是專業和專業的辨彆。
薛暮秋後座上阿誰嬌小小巧的披肩發美女朵朵,轉頭看了一眼,朝廖學兵比了根中指。